“不想太相信你的煞筆說法,聽聽就得了。”飛棱星一臉正經的沉吟道,殊不知他的話語配合著他的表情,極度像是在說一個冷笑話。
當然,飛棱星可不知道他自己現在像什麼。其實,就算是知道,他也不會太當回事的。像就像了唄,不是就行了。這個世界上相像的東西最是不缺,隻要不是就行了。
別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一模一樣的人了,一模一樣的兩根頭發都沒有,甚至一模一樣的兩個分子、原子、乃至原子核、誇克都不一定真正的相同。
“切!”花中月居然隻是“切”了一聲,並沒有反罵回去,“鬧大”的打算。雖然不知什麼時候從沒把飛棱星當作主人看待過的,但有時候花中月也並未真個說得太出格。
“那現在快出發吧,也沒什麼需要準備的了。”飛棱星往自身上看了看,又往這所房間裏看了看,最後又走出房間,往莊園裏莊園外都看了看,實在是沒想到自己需要準備什麼了。
他準備的東西,基本都放在空間戒指裏的半透明房間了。要知道,那裏麵的半透明房間可不止一個,能放的東西還真不算少。
當然,如果要帶上一個湖泊或者一座山丘之類的,就算了吧,真的裝不下。這隻是一個空間稍微大的空間戒指,並不是另辟空間的世界,也沒有連接到宇宙中的某一處空間。
“你不確定多準備一下麼,或者你沒有想過去了之後,是否還能回去?”花中月的語氣似乎有點鄙夷的成分,因為如果飛棱星要去的話,它也必然要跟著去的。
飛棱星要是置自己的安危而不顧的話,也不就是置它的安危而不顧麼?
“那個倒是沒有多想,不過我總覺得肯定有回去的辦法,所以也懶得多問你了。如果你不知道的話,豈不是白問了?”飛棱星也挑了挑眉頭,這種事情想那麼多幹嘛,瞻前顧後的反而不好。
有時候你越是不想虧錢,你就越是虧錢,有時候你越是想賺錢,你就越不能賺錢。同理,有時候你越不想冒險,反而會經曆更多的危險,有時候你越是想冒險,往往會比你想象中的安全得多。
至於各種鮮明形象的事例,體型的也不算少了。畸形的思想觀總是會束縛住一個人三觀,很多人是時候需要掙脫出來了。即使掙脫不出來,也要把束縛擴展的寬鬆一些。
“你啊你……沒錯,確實有回去的辦法,這穿縮器本身就有時間限製,你遇到危機,或者返回時限已到之時,就算你沒有坐上這穿縮器,它依然能把你帶回去。”花中月鄭重的說道。
本來它是不想說這麼多的,好讓飛棱星到時回去的自然一點,可惜這小子膽子實在是太大了,一點都沒有怕死的節奏,似乎回不去了也不在乎,這……安的是什麼心啊!太不把自己的生命看作一回事了,難道喜歡冒險的人都是這種心態麼?
花中月倒是對飛棱星會錯意了,他喜歡冒險是沒錯,但是沒叫不把自己的生命當回事呀?飛棱星要是不把自己的生命當回事,能為了真正護身符冒這麼一次看似危險性不大的險麼?能那麼看著真正護身符麼?並且幾乎時刻都帶著。能因為真正護身符對詭異之力無用,而記著迅速製作出防禦有效的好東西麼?
“你想的太少了,如果那裏真的是銀河係四之最的所在地,豈會沒有回去的辦法,到時候和那些‘大人物’們做朋友不就行了?”飛棱星撇了撇嘴,對花中月的看法鄙夷。
“有那麼容易做麼?”花中月反駁道,它覺得飛棱星的想法有點不靠譜,太過異想天開了。
雖然有穿縮器這種鬼斧神工之物,基本能保證很大的安全性,但這不證明,旅途的危險性就小了。其實還是那麼的大,運氣差的話,將會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