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懷抱美人,視死如歸:“你是誰?你是她什麼人?”
他是她什麼人?
他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然而這個關頭他也來不及多想。
“她是我的女人。”陸逸塵竟然拋出這麼一句。
此言一出,跟在他後麵的那幫人都驚呆了,唯有唐寧波瀾不驚,嘴角似有笑意浮現。
也正是因為這句話,跟在唐寧後麵的那幫人都向前邁了一步,隻等陸逸塵一聲令下。
那高個子男人一看大勢不妙,慌忙放下千秋就落荒而逃。
“疼——”千秋因為身體突然重重著地,腰部舊傷又發了。
陸逸塵把她從地上抱起來,眼中帶著幾絲憐惜。
她很久沒有用這種眼神看過一個女人了。
今天如果不是這失而複得的感覺太濃,他或許也不會這樣看著夏千秋。
“誰說我是你的女人?”這是千秋睜開眼睛後說的第一句話。
這簡直把陸逸塵嚇了一跳,同時也把他羞辱到了極致。
因為後麵那一大幫人聽得清清楚楚。
“誰說我是你的女人?”這話問得可真夠諷刺的。
陸逸塵從不缺女人,也從不稀罕和討好任何一個。
然而夏千秋竟然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就這樣一個女人,他居然還會興師動眾地翻遍整座城市來找她。
可真是見了鬼了!
這時,唐寧手一揮,眾人撤退。
這車水馬龍的街旁,隻剩下陸逸塵和夏千秋兩個人。
雖說陸逸塵很生氣,但是看著千秋眼角的淚痕,還是忍住了。
“原來你醒著。”
夏千秋“嗯”了一聲。
陸逸塵皺眉:“既然醒著,剛才那幫人對你動手動腳你怎麼補反抗。”
夏千秋有氣無力地閉上了眼:“我沒力氣,還能怎麼反抗?”
“那你叫都不叫一聲?啞巴了?”
“如果我叫,隻能促使他們快刀斬亂麻。頂多快點把我給處理了,避免夜長夢多……”
聽到這裏,陸逸塵竟然忍不住笑了:“還不算太笨!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時,也能這樣任人宰割就好了!”
夏千秋眼睛都不睜一下:“做夢!”
“為什麼我就成了做夢了?難道我連那幫地痞流氓都不如?”
“他們人多勢眾,我鬥不過。而你是一個人,我能降服。”
他一個人,她能降服。
這是什麼謬論?
不過陸逸塵卻覺得這是他從夏千秋口中聽到的最好聽的一句話了。
隻是,她真的能降服他嗎?
“剛才你在電話裏說什麼?你父親怎麼了?”陸逸塵突然問道。
“我要回家。”夏千秋答非所問。
這次陸逸塵並沒說什麼,而是點了點頭。
這讓夏千秋覺得他有些不像印象中那個蠻橫無理的陸逸塵。
當陸逸塵把千秋送回家時,已經是淩晨一點多。
顧伊美和夏思秋都還沒睡,兩個人窩在沙發上一邊吃著朱古力一邊在嘀嘀咕咕著什麼。
突然看到一個男人抱著千秋回來,她們倆著實驚了一下。
當她倆看清陸逸塵的麵容時,同時用手指著他,幾乎同時說出了那句話:“原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