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卑鄙的男人,他敢認第二,恐怕沒人敢認第一了!
於是,她仰起頭,故意挑釁道:“對呀!我的確不想在這個時候看到你!”
“剛才那個男人是誰?”陸逸塵問道,眼中的妒火再次燃燒。
“哪個男人?”千秋故意問道。
陸逸塵冷笑一聲,眼中的妒火燒得更旺了:“你的月亮男神!”
此時,樓下一顆大柏樹後麵的卡宴裏,秦先生正看著這一幕。
“這大概是她的男友吧?”他自言自語道。
然後收回眸光,告訴自己:還是算了吧!自己已經是個二手男人了,不要花心思去對她表白了!
或許他的表白,隻會令他徒增煩惱。
想到這裏,秦先生又轉過頭,看了一眼千秋那張和他畫中的女人極其相似的臉,緩緩開啟車子......
樓梯上。
千秋帶著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陸逸塵:“你聽到我剛才說的話了?”
陸逸塵不回答,眸子裏的寒光讓人脊背發冷。
千秋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將一直披在身上的那間灰色外套一把拽下來,前後左右翻個遍。
終於,她找到了——那個黑色的好像紐扣一樣的東西,別在外套的內側口袋處。
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的就像一顆紐扣......
“竊聽器?”千秋將那個黑色的東西一把拽起來,“你竟然偷聽我說話?”
陸逸塵並不作任何解釋和回答。
本來今天他帶千秋上山隻是因為他突然想起今天是父母的忌日,他要去給父母上柱香的。
上完香後,他也打算就這樣帶千秋下去的。
但是想起千秋今天在台上大跳豔舞的樣子,他就快氣炸了。
於是想給她點苦頭嚐嚐,就第一個人先下山了......
“他到底是誰?”陸逸塵把她的胳膊拽得更緊了,語氣裏帶有嚴刑逼供的味道。
“你剛剛在亂墳堆裏那樣折磨我,現在竟然還問我這麼多無聊的問題,你是誰啊?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問我?”千秋終於忍不住發飆了!
“還有這個——”千秋舉起那個紐扣般的竊聽器,“你竟然還偷聽我說話,你這是犯法,知道嗎?”
犯法?陸逸塵的眼中帶著一絲不屑。
他之所以在衣服裏裝竊聽器,隻是為了觀察千秋的動靜。
他走到山下,本想報複這個女人今天的可惡行徑的。
本打算嚇唬她一下就算了,所以並沒走遠。
所以,當他聽到她嚇得叫起來的聲音,還是忍不住往山上趕去想要和她會合。
卻不想,這個笨女人竟然從山的另一邊下去了,等他趕到山上,發現她竟然已經搭上別人的車走了......
他隻得回頭開車一路追上去,卻聽到她和別的男人那樣的曖昧。
夏千秋,你可真該死!
他吻過的女人,怎麼可以隨便對別的男人動心!
把他陸逸塵當成什麼了?
“他到底是誰?”陸逸塵再一次問道,聲音淩厲了許多。
千秋突然冷笑起來,聲音裏挑釁的味道越來越深:“他是我的男人,滿意了吧?”
陸逸塵唇角不自主地抽了抽,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