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邊思索邊說道:“的確沒聽說過,但是他們出手快,行動迅猛,以此推斷,這家公司具備一定規模。”
陸逸塵笑了笑:“這名字之前還真沒聽說過,而且‘山禾’還真有點土氣,難道現在的公司取名字真的開始返璞歸真了?”
唐寧低頭不語。
陸逸塵繼續說道:“接下來,通過各種手段查出‘山禾’到底是誰創立的,從小往上,一層一層來,千萬別打草驚蛇!”
......
千秋發現這段時間安琪兒有點奇怪,每天晚上都會出門。
但是每次等千秋追出去的時候,她又不見蹤影,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的,總之第二天早上她又出現在了陸宅。
這,不得不說形跡可疑......
千秋每次想到都覺得心裏瘮得慌,但是一時間又抓不到什麼馬腳,而且現在陸明遠敏感得很,她也不敢大膽地做出什麼行動,心裏焦急得很。
終於有一天,千秋一個人躲在暗處許久,就在她差點凍死的前一刻,終於看到安琪兒出來了......
隻見她若無其事地走到一棵大樹下麵,等了幾分鍾便有一輛黑色的車出現,然後安琪兒上車,車玻璃窗打下的那一刻,千秋看到裏麵是個男人。
黑暗中,那男人的輪廓俊美。
安琪兒上車後,車子就快速啟動、疾馳。
千秋一心想看清那個車牌,卻發現怎麼也看不清上麵的數字。
那晚,千秋一直等,為了看清那個男人,她還特地走到了那棵老樹下......
誰知,安琪兒沒等到,卻等到了陸逸塵。
這些日子,陸逸塵為公司的事情也算是操碎了心,回來的時候也很晚。
不知道陸逸塵這眼睛到底是怎麼長的,這麼黑的天,他竟然還能看出樹下麵的那個人是千秋。
於是不動聲色地走了過去,問道:“幹什麼呢?鬼鬼祟祟的?”
千秋嚇了一大跳,冷汗都滲出來了,看到是陸逸塵,那顆心才開始慢慢平靜下來,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陸逸塵道:“我正想問你怎麼在這裏呢?”
千秋裹了裹大衣,隨口找了個理由:“感受一下冬天的寒冷.......”
陸逸塵冷笑道:“怎麼?什麼時候變藝術家了?寫詩呢?”
千秋一邊往回走,一邊敷衍道:“不是藝術家都不能有點藝術情懷嗎?”
陸逸塵沒搭她話,跟在她後麵進了大門。
回去之後,千秋走到了陸明遠的房間。
陸明遠正在看書——《局外人》,一頁一頁地翻著書頁,讀得津津有味。
由於太過專注,導致千秋進來,他都沒發現。
直到千秋走到他的床頭,他的目光才從書頁上抽離。
“你來了......”他淡淡問道,或許不算是問話,更像是隨便發出的一句感歎。
千秋點了點頭:“嗯。”
然後她的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問道:“安琪兒呢?怎麼不見她?”
陸明遠極其平靜地放下了書本,說道:“安琪兒出去散步了,她晚上喜歡出去走走的......讓她整天在家呆著,也悶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