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稱是我老公?”千秋一直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不是我自稱又如何?你剛剛自己不是也叫了嗎?”陸逸塵一臉得意的神色。
“我才沒有!”
陸逸塵突然笑得一臉邪魅:“誰說的?昨晚明明叫得挺歡!”
千秋聽罷,恨不得立即將眼前這個壞男人千刀萬剮。
可她手裏沒有刀,所以隻得又恨又氣又無奈地走開了。
......
剛才這一幕,米小綺都看在眼裏。
她怎麼也想不通,夏千秋到底有什麼魅力,竟然能將陸逸塵降服。
雖然千秋回到辦公室之後,已經將脖子包裹得嚴嚴實實,但是米小綺還是咽不下那口氣。
而且她認得,千秋脖子上戴的那條圍巾是她上次去巴黎買的。
那可是她省吃儉用花了三個月工資買給陸逸塵的,誰知陸逸塵一次都沒戴過,一直隨便丟在辦公室的沙發上。
想不到今天竟然戴在了夏千秋這個賤人的脖子上!
她越想越氣憤,終於忍不住了,放下以往的矜持,衝著千秋說道:“喲!不是挺清高的嗎?怎麼要用我買的東西?”
千秋一時間不知道這話裏藏著什麼意思,於是問道:“什麼你買的東西?”
米小綺指著她脖子上的那條圍巾道:“就這條圍巾,是我買給陸總的,你有什麼資格來戴?”
千秋一聽,心裏自然很不爽。
但她並沒有像米小綺那樣失態,緩緩道:“噢!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你可真是有先見之明,給我備了這塊遮羞布,我還真得謝謝你啊!不過......如果你現在要拿回去,隨時都可以。”
米小綺透過玻璃窗,看到陸逸塵正在專心致誌地閱讀文件。
或許是因為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又或許是陸逸塵的那張俊臉能替她消煩解愁,她突然就停下了。
而且馬上換了一張臉,道:“算了!你還是先圍著吧!”
千秋正在納悶,這個女人怎麼就這樣陰晴不定。
思索間,米小綺已經走開了.......
千秋想到這個圍巾是米小綺送給陸逸塵的,心裏突然有點不舒服。
於是又去了陸逸塵的辦公室。
一進門就解開了圍巾,丟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這個還給你!我不要戴別人送你的寶貝東西!”說罷,就轉身要走。
陸逸塵這才恍然大悟,如果不是千秋提醒,他都忘了這條圍巾是米小綺送他的了。
於是笑笑問道:“怎麼?吃醋了?”
“我才沒心思吃這門子酸醋,我要回去工作了!”
陸逸塵問道:“你真的不要遮遮脖子?”
“如果要用這個來遮,我寧願不要!”說罷,掐你去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
衛生間內,米小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在打著電話。
“薇姐姐,你可知道我今天受了多大的氣!夏千秋那個賤人,竟然把我送給表哥的圍巾戴自己脖子上,她有什麼資格?”
電話那頭的米薇聽了,心中的醋壇子頓時被打翻了:“你說什麼?逸塵竟然還這樣寵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