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雷思說到這裏都忍不住想要鼓起掌來。
千秋問道:“她被打了都每個人上去勸勸?沒人把清潔工給拉開?”
看著千秋一臉認真和擔心的樣子,杜雷思整個人都不爽了。
她衝著千秋嚷嚷道:“夏千秋你是不是傻?誰會去拉啊?米小綺平時在公司那麼衝,個個都巴不得她被打才才好呢!你還勸......切!”
千秋沒和她做多辯解,又問道:“那米小綺呢,她現在在哪兒?”
“去醫院了唄!”
“那個清潔工呢?”
“不知道,看樣子會被開除吧!”
千秋搖了搖頭道:“本來沒多大點事兒,怎麼鬧成這樣?”
杜雷思的目光又落在了千秋的脖子上,意猶未盡地問道:“對了!我聽大夥兒都說你和我們陸總有一腿,是不是真的?你這脖子上的吻痕是不是他給弄出來的?哎媽呀——這力道真不錯,我早看出他在床上是個厲害角色了......嘿嘿.......”
“杜雷思!”
“怎麼?”
“你有完沒完?”
杜雷思嘿嘿一笑:“我就隨便說說!”
“這種事是可以隨便說的嗎?”前去的眼睛都瞪圓了。
杜雷思斜睨著眼睛,問道:“那......我這是猜對了!”
“猜對你個大頭鬼!快去午休吧!我也睡覺了!”千秋連推帶攘的把杜雷思給轟出了辦公室。
.......
千秋躺下之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於是拉開窗簾,透過玻璃窗看到陸逸塵中午並未休息,正在看一本財經雜誌。
於是就輕輕走了過去。
她小聲咳嗽了一聲,陸逸塵將目光從雜誌書頁上收回,投到她的臉上。
“那個......”
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陸逸塵倒是很爽快:“是不是因為米小綺的那件事?”
千秋一臉的詫異:“啊?你都知道了?”
陸逸塵答道:“嗯。”
千秋又問:“那條圍巾是你放去廚房當擦桌布的?”
陸逸塵輕描淡寫地答道:“對!你不喜歡,我也沒必要留著,也隻有放去廚房才能派上點兒用場。”
“那.....那個新來的清潔工怎麼處理?”
陸逸塵蹙眉問道:“為什麼要處理?她隻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
“可她打人了不是嗎?”
“人又沒死,那點皮外傷算得了什麼?”
千秋愣在原地,她現在真真實實地感覺到:陸逸塵的確變了!
......
晚上下班後,千秋又去看了夏東澤。
千秋在給父親喂飯的時候,他看著千秋的臉,他突然感覺這個和自己本沒血緣關係的女兒為自己付出太多了。
於是,不禁感慨道:“千秋,你這孩子從小到大,都那麼懂事,小時候……你媽媽對你不好,你一句都沒跟她吵過,一句也沒有鬧過。現在我病了也是,老是讓你跑來跑去的,我於心不忍啊!”
千秋詫異問道:“怎麼突然說起這個?隻要爸爸你能健健康康的,就算再苦再累,我都是開心的,人活著,不就圖個開心嗎?再說了,我現在這麼年輕,多幹點兒,有什麼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