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袋越來越痛,湧進來的畫麵也越來越多,可她都盡力屏蔽、不去看清那個少年的臉。
她奮力掙紮著安澈壓在她肩膀上的手,可安澈的力氣很大,她被鉗製得越來越動彈不得,隻得放棄掙紮,聲音有慌亂和著急:“安澈,拋開我結婚了這一點。就算我沒有結婚,我也不可能嫁給你,我接受不了你現在的工作。”
“牛郎嗎?我從不提供性服務的,我很純潔幹淨的,以前,我的身邊除了狼就是男人,我的”,安澈一著急,差點脫口而出,“我的初吻都還在呢!”卻立即閉了嘴。
他眯眼笑了一下,差點就忘記,他現在的身份是跟笨夕夕有過孩子的男人了。
他們下來的是人流量不多的站,可也是有兩個人在等地鐵。
安澈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來他是牛郎、並且還強調他不提供性服務,當那一男一女看過來後,沈夕夕腦袋裏那些靈光一現的記憶畫麵也散去,她冷靜下來,卻替安澈臉紅了。
她蹙著漂亮的眉心,小聲怪他:“安澈,你可不可以小聲一點!你當牛郎很自豪嗎!你年輕體健,做什麼職業不好?為什麼一定要去做牛郎!你放開我,我還有事。”
沈夕夕今天的妝容很精致,連嘴唇都塗得是櫻花粉唇蜜。因為額頭有傷口,頭發全部散在有傷口的那邊,這邊就完美地呈現出了她的天鵝頸。
此刻,她臉一紅,眉心一蹙,配上粉嫩的唇瓣,整個人顯得很粉嫩可愛。
而安澈又恰好想到了初吻這個詞,再看沈夕夕時,就壓製不住遊竄在體內的那股青春悸動。
他小時候與狼群為伍,十二歲後,開始披上羊皮,時刻防備著那些想殺他的人。
雖然披上了綿羊外衣,可他骨子裏仍是一個凶狠殘暴的狼王。
沈夕夕小聲怪責完安澈,見安澈還是不放開她,再撩起眼簾看安澈時,發現他茶晶色的眼眸裏顯出發現獵物的興奮光芒。
這種眼神讓她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感覺,她竭力掙紮,想要躲開安澈。
可是安澈卻猛地抓住她的兩條胳膊,放到她腰後,逼迫她跟著身體神經肌肉的反應,擴胸、牽引頸椎、抬頭挺胸,隨後把她的兩條胳膊緊緊箍住她後腰的位置,整體的動作連貫起來也就三秒時間,他就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在安澈做一係列動作的時候,沈夕夕大腦都沒反應過來,就被禁錮住了。
旋即,她瞪大了眼睛,看向吻自己的安澈。
安澈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撬開她的嘴巴,但是他沒有經驗,不知道接吻應該怎麼接,也不懂得如何和她接吻糾纏,隻是一個勁兒地啃她、舔她。
就像小時候,他被狼當做獵物舔一樣,他也舔著自己的獵物。
他啃舔她的嘴唇、啃舔她嘴巴裏麵,把沈夕夕啃舔得又疼又癢,就像是被什麼動物侵犯了一樣,可是她掙脫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