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特朗就一直遠遠地跟在安澈和沈夕夕身後,見安澈追著沈夕夕下地鐵,他也跟著他和沈夕夕在這個站下來,隻是見到安澈在泡女孩,便沒有過來打擾。
看到有人給安澈和東方女孩錄了視頻,他怕泄露了安澈的身份,就把手機偷了過來。
安澈親沈夕夕的時候,貝特朗躲著的角度看不到安澈是怎麼親沈夕夕,可剛剛看了一遍視頻,卻笑得不能自已,此刻,開安澈玩笑道:“難怪你以前不碰女人,原來方式這麼奇特,歐洲女人都得被你嚇哭,怕你會突然咬住她們的脖子喝她們的血,何況是這個嬌小的東方女孩。”
安澈看完視頻,烘幹濕濕的雙手後,把手機從貝特朗手上拿過來,又看了一遍。
貝特朗問他想怎麼處理,安澈眨眨眼睛:“先留著自己慢慢看,過段時間給她丈夫看。”
安澈把視頻發到了自己的手機上後,又笑著把那個女孩的手機握得粉碎,隨後把碎末扔在垃圾桶裏,和貝特朗出了地鐵站。
沈夕夕從地鐵站出來後,打了輛出租車到林灝瀚的心理診所,鹿安茜已經等在林灝瀚的辦公室裏了。
沈夕夕在出租車上,補好了妝,見到鹿安茜後,鹿安茜也沒發現她有什麼不對勁。
林灝瀚的辦公室是北歐風格的,室內的頂、牆、地三個麵,沒有用任何紋樣和圖案裝飾,隻用直線條、色塊來區分點綴,到處透著簡潔冷靜。
家具也是沒有任何雕花裝飾,白色的辦公桌、棕色的文件櫃,灰色的布藝沙發。
倒是一身紅裙的鹿安茜,成了辦公室內唯一的亮點。
鹿安茜坐的是單人沙發,沈夕夕在她鄰近的雙人沙發上坐下,問了一句:“林大叔呢?”
正在玩手機的鹿安茜收了手機,眼裏熠熠閃著八卦的光:“正在給一個女患者治療,夕夕,那個女患者的情況跟你差不多。”
沈夕夕起身,要從冰箱裏拿水喝,隨口接了一句:“和我臉皮一樣厚嗎?”
鹿安茜噗地笑了,“和你臉皮一樣厚,人家就不來找林學長了。你老公跟別人去日本,我也沒見你這麼著,還有心情跑去簽約,要進娛樂圈。”
沈夕夕微嘟了嘟嘴把水打開,邊喝,邊走到沙發上坐下來,語氣裏都是落落涼薄:“對於我老公而言,林莘甜不是別人,是他清清白白,幹幹淨淨的未婚妻。而我,現在對於我老公而言,是一個生性放蕩、水性楊花的女人。”
“呸!”
鹿安茜把手機敲打在實木白漆茶幾上,冷笑了幾聲:“林莘甜清清白白幹幹淨淨?去他媽的幹淨清白吧!”
鹿安茜雖然脾氣不好,可沈夕夕卻是很少聽她爆粗口。
一般這種情況下,肯定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況且,沈夕夕回老家之前,安茜明確說過要告訴她關於林莘甜的事。
沈夕夕抱著水瓶,看向冷著臉的鹿安茜:“少女此話何從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