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國泰更加氣憤,“一個小夥夫竟敢壞我大事!”
“找機會幹掉他。”龐保、劉成惡狠狠地道。
“被抓那人沒什麼問題吧?”鄭國泰還是很擔憂。
劉成道:“沒問題。吃了虛玉道長的藥丸,又瘋又傻,連自己真實姓名也忘記,隻以為自己叫張差。”
鄭國泰想了想,“不能馬虎。現在是誰在審?”
“禦史劉廷元。”龐保答道。
“哦,是他呀。”鄭國泰點點頭,“這就好辦了,今晚我去拜會他,你倆給多準備些禮物。”
劉成、龐保心中好不情願,也隻能點頭稱是。
“這位劉大人喜好女色,最好能給他找位姑娘。”鄭國泰又道。
“又是我倆出錢!”鄭國泰走後,龐保發泄怨氣。
劉成安慰道:“羊毛出在羊身上,咱們也是靠他鄭家發財,將來連本帶利賺回來便是。”
“姑娘,時間這麼緊,到哪去找呢?”龐保怨氣消了許多,但一想到這個問題,又脫口埋怨。
“是啊,這事比較棘手。”劉成思索會,突然道:“不是有現成的嗎?秀蓮啊。”
龐保是真心喜歡宋秀蓮的小模樣,馬上搖頭,“不行,不行,她可是我老婆。”
劉成笑道:“隻要過了這關,還怕找不到更好的?這樣好了,我出錢,你出人,如何?”
龐保這才答應。
畫麵三:清晨,宮外沈府,沈一貫、劉廷元。
劉廷元詳盡的講述完畢,渴求地望著老師,希望他能拿主意。
老道的沈一貫先是驚訝,很快恢複,“是瘋子?”
“又瘋又傻。”劉廷元道。
“凶器何物?”
“一根棗木棍。”
“若要加害太子,為啥不用刀,用棗木棍呢?”沈一貫不解,“為何不請個武功高強的人,用個又瘋又傻的呢?”
“老師說的對。”
沈一貫馬上想到了更多,“會不會是有些別有用心之人欲陷害鄭家?”
“一般人聽到此事,自然便會聯想到鄭家。”劉廷元點頭。
沈一貫滿心憂慮地道:“你先回去繼續審問,讓我好好想想。”
畫麵四:清晨,宮外磚塔胡同,馬三道、李守才、虛玉道長。
“失手了?”馬三道又問一遍。
去打探消息的李守才點點頭,“聽說即將得手時,被一個叫魏四的夥夫阻住被擒。”
“人呢,在哪?”馬三道急問。
“仍在東華門守衛處。”
馬三道瞥了眼一直沉默的虛玉道長,問道:“道長,肯定沒問題吧。”
一直在沉思的虛玉愣了下神,答道:“絕對沒問題,怎麼教的他就會怎麼說。除非用了我的解藥方能恢複正常。”
“你有解藥?”兩人立刻盯著他。
怎麼把這個也透露了呢?虛玉有些後悔,隨即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布袋,遞給他二人。“這是我身上全部的藥丸,若你們不放心,就暫且交給你們保管。”這確實是他身上全部藥丸,但不代表身外沒有。
“道長,不是不放心,隻怕萬一嘛。”馬三道笑著接過小布袋。
“我們該怎麼做?”李守才征求大家意見。
虛玉很淡定地道:“不用慌張,靜觀其變。”
畫麵五:上午,整個皇宮,幾乎所有人。
昨晚之事已傳遍宮內,眾人議論紛紛,或驚訝,或猜測,或毫不在意地搖頭……
“這人膽子也太大了!”
“誰說不是呢,還好我不在慈慶宮當差。”
“你說會是誰主使的?”
“噓,不要亂說,小心傳到萬安宮。”
這話說的也太明顯不過。
畫麵六:上午,宮內慈慶宮,魏四、劉若愚、客氏等。
魏四早就起床做好早飯,但無人來端,好奇地過去探望,卻見劉若愚急匆匆走來。
“劉公公,何事這麼慌張?”
“進屋說。”劉若愚已先進屋,象是怕被別人看見。
魏四一進屋,劉若愚便道:“聽說昨日那歹徒是你擒獲的?”
“嗯,恰好路過。”
“有些事不好明講。你要多留心,注意自己安全。”劉若愚說完便離開,邁出屋時,又轉頭囑咐:“最近這段日子最好別離開這裏。”
方才,鄭貴妃的親信劉成來向他打聽魏四。從對方的眼神中,他看到殺氣,聯係到昨晚之事的傳聞,連忙過來向魏四交代一番。
難道宋二剛身後還有人?魏四坐在床邊,愁眉緊皺。
客氏又慌忙跑來,懷中還抱著皇孫。“魏四,你去太醫院喊下禦醫,王才人喘得越來越厲害了。”
“告訴太子和王公公沒?”
“都在忙昨晚那事,誰會管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