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j站,楊易下了車,看著外麵人頭擁擠,密集恐懼症都快要犯了,趕緊出門騎自行車回家,還好路程不遠,不用坐公交坐地鐵這麼擁擠,也不用打車,要不然可真正的體會了人多。
說起來,楊易在bj也一直做餐飲,很少吃苦受累,並不代表他不能吃苦,而是吃苦賺錢多的也沒有他的份,相比較餐飲,他還做過一段時間保險,推銷過理財產品,可是他就是不會那些應酬和銷售的套路,所以不了了之了,但是他現在回到bj,他知道他不能再去當其他的工作了,因為他想先去完成自己的夢想。
曾經寫同學錄的時候有人問過他,夢想是什麼。
中國合夥人裏有一句話說的好,夢想就是讓你感到堅持就是幸福的東西。
可是對楊易來說,夢想不單單是那麼複雜,小時候的他想要別人看自己畫的漫畫,玩自己出的遊戲,長大了想要別人聽唱自己做出的音樂,玩自己出的遊戲,現在他想要別人看他演的電影電視,玩自己出的遊戲。
他這一輩子都和遊戲趕上了,不過說真的人生不就是一場遊戲嗎。
楊易想著腦袋裏的係統,現實生活的坎坎坷坷,電影世界裏的試煉,甚至自己沒有想到的未來,楊易不知道什麼才是真實的,也不知道什麼才是屬於自己,他一直都為了別人而活,他總希望讓別人更好更快樂,而他卻從來不去想怎麼改變自己,其實現在的係統,反而讓他更尊重自己了。
楊易現在目前要做的兩件事就是,一去電影學院報道,二區法學院報道。
說來奇怪,以前無從選擇的他上不了大學,現在反而兩個選擇擺在他的麵前,對他來說,反而更加糾結了,忘記說了楊易是典型的天秤座,選擇恐懼症患者。
梅杉半路就和楊易分道揚鑣了,他要先去京影學院那邊找幾個劇組,先去幫楊易探探路,而楊易也早已憑借工作證辦理了入職和入學手續,說來奇怪,去學院之後都沒有任何一個人有過質疑,就這樣讓他有了一個合法的身份,兩張出行證可以隨意進出京法學院和京影學院兩所院校,這出行證就是一張紙,做不到係統工作證那麼bt,但是總會有一些便利的。
說起來,楊易現在要學的還很多,除了電影學術方麵,表演方麵,台詞方麵這些理論體係之外,他還要磨煉很多自己的一技之長,其實這些電影世界裏也可以做到,隻不過她想一點點的靠自己的努力先適應下來,就這樣,楊易短短幾天給自己報了美術班,音樂班,攝影班,舞蹈班,武術班等等等等,甚至手工藝班都報了幾個,不過楊易看了看自己手頭的錢,還是從長計議吧。
等楊易和梅杉彙合的時候已經五天之後了,這五天,楊易天天在王五井的圖書館裏看書,各行各業所有的都涉獵一番,古今中外曆史地理政治,這幾天把以前高中學到的知識數十倍的裝在腦子裏,也不知道是不是經過係統的強化,還是自己先天出色後天努力的原因,這幾天的知識他已經全部記下來了,其實說難到不難,這些都是高中死記爛背的隻是現在有點模糊遺忘,認誰看個幾天也會記住。
可是等梅杉再見到楊易的時候,楊易已經換了一個人一樣,全身的書生氣,看上去特別的知書達理,帶著一個黑色的邊框眼鏡,頭發幹練簡單,上身白衫,下身布褲,要是不看他手中的漫畫,楊易看上去特別像是個穿越的書生,再看那漫畫和楊易一直咧著笑的嘴角,真想打他。
“你丫的,來圖書館就是來看漫畫的啊,我靠,還是蠟筆小新,你幾歲了。”梅杉把書搶了過來和楊易說道。
“關你屁事,說吧,幹什麼來的。”楊易看了看他,又從書架上拿下另一本漫畫,哆啦a夢。
“這不是來bj了嗎?總不能閑著不掙錢是吧,所以我頭幾天就去京影廠找了幾個劇組,跟人家介紹下你,可是我剛跟人家說你的名字,人家都不問你演過什麼戲,那裏畢業的就直接淘汰出局了,要不是花錢買了條煙送給人家,人家還不樂意告訴我真相呢,你猜因為什麼?”梅杉說著。
“還能因為什麼,無非就是陳老三陳導通知帝都這邊了唄,還能是什麼。”楊易說著。
“你猜到了,那你說我們怎麼辦,往後怎麼接戲,怎麼去掙錢,怎麼去磨煉演技,沒有演技一年後怎麼去參演星爺的電影,啊你說我們該怎麼辦。”梅杉大喊著。
“敢不敢和我賭一次,如果我過去劇組直接收人怎麼辦?”楊易自信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