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連忙說沒事,不用害怕,就是爹這兩天發燒,是病毒性的,正輸液呢,晚上還沒吃上飯,娘想去看看他。
我一聽這連忙讓娘快點回去,姐這裏有我就行。
臨走的時候,娘對我說,“強子啊,你姐最近總是說傻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有點擔心她,你跟她聊聊天,開導開導她。”
娘還說以前姐都可以自己待著,不用天天陪床,但是最近說什麼都不行,非要人陪著。
我一聽這趕緊說,“好,娘你快回去吧,我今天陪著姐。”
娘點點頭,歎口氣匆匆離開了。
我推門走進病房裏,姐馬上緊張地看向我,她的臉色蠟黃蠟黃的,還有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強子,是你啊!”她邊說邊拍拍胸口,很害怕的樣子。
“姐,你最近感覺怎麼樣?”我說完歉疚地看著她,“我總也沒時間來看你……”
姐搖搖頭說,“不好,我感覺不好。我這個沒那麼好治的,而且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我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姐住的是一個單間,已經不是最初那間病房了,是最近才搬過來的。
我說你心態積極了病才能治好,但姐根本聽不進去。
姐先說自己的身體還不如做手術之前的感覺好,而且她懷疑醫生也沒有跟她說實話,這還不是最壞的。
姐說她還經曆了另一件事,更加可怕,她把這件事憋在心裏很久,一直想跟我說說,但又總也見不到我,也怕影響了我工作。
“到底什麼事啊?”我擔心地問。
“空調口裏麵……有東西……而且,那東西一直跟著我……”姐的眼神裏充滿了恐懼。
我抬頭看看空調口,就說那上麵能有什麼東西啊?
其實看著姐的眼神,我也覺得有點瘮的慌了,在這家深藏秘密的醫院裏,還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呢!
“強子,我拍了照片,不信你看!就是它!”姐說著從枕頭底下拿出來手機,打開相簿給我看。
看到照片後,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空調口是百葉形狀的,每片百葉中間的距離有二指寬,一個細長的黑色管子垂了下來。
我放大一看,那才不是什麼管子,而是一條蛇!
蛇頭朝下,好像眼鏡蛇,不過頸部皮褶沒有打開,我不能確定,但不管是什麼蛇,這都夠嚇人了。
“姐,你讓人來檢查空調口了沒?這要是毒蛇就太危險了!”
姐說,她第一次看見這條蛇的時候,嚇壞了,當時病房裏隻有她一個人。
她摁了床頭報警器,找人過來檢查,但那條蛇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於是工作人員給空調口噴了消毒劑,在空調口放了一圈老鼠夾,還說醫院天花板裏不可能有蛇,一定是姐是做噩夢,出現幻覺了什麼的。
當時姐也有點懵,以為真的是自己最近休息不好,看花眼了。
姐說到這兒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她說,“結果那條黑蛇第二天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