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郎身子一抖,冷汗直流,立刻朝下麵那名衙差發火:“好大膽子,差點毀掉證物,來人,把他拿下去!”
“大人,饒命!”
衙差嚇了一跳,趕緊拜下求饒。
但是很快就來了兩個衙差把他帶了下去。
這樣的小插曲並沒引人注意,大家都注視著正在走火炭的男子。
終於,唐古滿頭大汗地走完了幾個火炭盆,當踏出火炭盆的時候,他瞬間摔倒在地上,無力地在地上趴著。
八府巡按見狀,皺了皺眉,一揮手,讓人搬來凳子將唐古扶了上去。
張玉郎沒想到八府巡按竟然如此禮待眼前人,正要說什麼,卻被阻止。
等坐在了椅子上,唐古虛弱無力地開口。
“大人,這是證據,還請明鑒!”
話音落下,他就如同是用盡所有力氣,整個人都昏迷了過去。
手中的信紙也這樣飄落在懷中。
張玉郎手下的衙差正要去拿,卻被阻止,八府巡按很快叫了自己的手下去把那封信給收了回來。
看到信紙落在八府巡按的身上,張玉郎的臉白的就和一張紙一樣,完了……一切都完了……
八府巡按打開信紙,看到裏麵內容,勃然大怒,而正好看到張玉郎想要逃跑的動作,怒吼道:“大膽張玉郎,竟真的敢和人販勾結,拐賣人口,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張玉郎身形停頓,那臉色十分難看。
“大人,冤枉啊,下官怎麼會做那樣的糊塗事?”
張玉郎反應過來,連忙跪在地上,緊張地全身上下都在顫抖。
他心裏恨死了唐古,還有那個送信人。
“冤枉?這封信上還有你的印章,張玉郎,還敢說不是你的?”
憤怒地將那信紙扔到了張玉郎的身前,八府巡按的臉色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這個混帳東西,事到如今,居然還敢隱瞞他。
“大人,下官印章在不日前被偷,這無法說明是下官和人販勾結啊。”
張玉郎忙磕了幾個頭,不禁哭了出來。
這怎麼這麼惱火喲。
“不日前被偷?張大人的印章被偷的時間真的太巧啊!”
八府巡按冷聲哼道,根本不相信張玉郎的劃話,他是把他當作傻子了麼?
“這……這不是無巧不成書麼?嗬嗬!”
張玉郎幹笑道,可是他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八府巡按怒極,使勁拍響驚堂木,冷聲開口:“既然你的印章掉了,那這上麵的字跡和署名,你又怎麼解釋?”
“這……這……”
張玉郎眼珠子咕嚕直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看在八府巡按眼裏,就是他的心虛,冷聲道:“張大人,該不會……是那偷了你印章的人冒名頂替,所以才會有這封信吧?”
“大人,下官可以看看這封信麼?”
張玉郎顫顫巍巍地開口道。
張玉郎如此不要臉的行徑落在八府巡按眼裏,讓他無比震怒:“好你一個張玉郎,來人,上夾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