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遇暖被他逗笑,一邊躲一邊捂著眼睛笑,“公子,快別鬧,天涼,還請速速穿上衣服。”
穀飛鳥把她圈進自己懷裏,緊緊的摟著,“不穿,小姐快來劫色,在下已經沐浴過了,幹淨著呢!”
言遇暖捂著臉,感覺他的胸膛滾燙,隔著衣服熱度都傳遞到自己背上,他的心正與自己的心髒靠在一起,怦怦的跳著。
他、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小姐,難道在下不夠秀色可餐嗎?”他不依不饒的在她耳邊吹氣,親吻她的脖頸,她腿都軟了,半癱在他懷裏,心越跳越快。
“別鬧了……”她求饒,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失去理智了,“你再勾引我,我真的把你剁吧剁吧吃了哦!”
他伏在她肩膀上笑,“剁吧剁吧?好狠啊你,謀殺親夫!”
“親夫?”她使勁掙了一下,在他懷裏轉了個身,麵對著他,惡狠狠的盯著他,“誰說你是親夫了!”
穀飛鳥抱著她在床邊坐下,一秒鍾也不想放開她,可惜他不是禽獸,否則真想立刻把她也剝光了!
“我自己封的,怎麼,你有什麼意見?”他又湊過去吻她,這可是她自己轉過身來的,送上門的糖果哪有不吃的道理。
“恩……”以吻封緘,她的話都封在喉嚨裏,好半天才掙脫,“穀飛鳥,我要鄭重問你一個問題,請你立刻回答我!水清是誰?”
穀飛鳥看著她的表情,好像有點嚴肅啊,水清?
水清,有點耳熟,他在腦海裏搜索了一下,然後想起了這個人。
“怎麼了?水清,我不認識她啊,她怎麼了?”他看言遇暖的樣子真的有點嚴肅,還有點氣惱,撅著嘴瞪著眼。
言遇暖也仔細的看他的表情,他聽到水清的名字有一瞬間的困惑,應該不是裝的,可是她不相信他真的不認識。
“水清,難道不是你的女朋友嗎?你們不是通過長輩的介紹認識的嗎?情人節的時候她還發了你的素描畫,稱你為我親愛的情人帥哥!你不認識,你真不認識?”
她越說穀飛鳥越迷惑,眉頭慢慢皺了起來,這些莫名其妙的傳聞她都是從哪聽來的?不過仔細想,她說的每一條又好像都有那麼一點真實性,比如他們確實是被長輩介紹的,不過他們錯過了沒認識啊,再比如情人節的時候水清確實發了他的素描,可他根本不是她的什麼情人,這事早都塵埃落定了,怎麼會傳到言遇暖耳朵裏呢?
至於她是自己女朋友,這可真是百分之百的假消息。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啊,你哪聽來的?確實軍區的首長曾經安排我們相親,但是根本就沒見麵,她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她怎麼可能是我女朋友,我女朋友是你啊!”
言遇暖委屈的看著她,剛才那些別扭的心思又重新充滿了她的心間,“可是現在大家都說她是你女朋友,你們的政委,你的戰友,剛才都在食堂陪著她吃飯呢,政委還誇她明事理,賢內助……”
言遇暖越說越覺得委屈,眼淚在眼圈裏打轉,什麼明事理,賢內助啊,那些稱讚都應該是我的、我的啊!
穀飛鳥也被這消息震驚了,什麼?水清跑來冒充自己女朋友,還得到了政委和戰友的承認?這怎麼可能呢!
他趕緊安撫言遇暖,捧著她的臉蛋擦眼淚,“不哭啊,不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真不知道啊,你跟我說說,我也糊塗呢!”
言遇暖抽抽搭搭的把事情說了一下,穀飛鳥很快理清了這其中的關鍵,彭博!
暗暗咬牙,這個壞小子,你等著!
他再三向言遇暖保證,自己真的跟這個水清一點關係也沒有,誰知道這個女人哪根筋搭錯了,跑來冒充什麼女朋友,沒準也是彭博安排的戲碼,惡搞他們呢!
言遇暖想到這個可能,腦子裏刷的閃過一道光,覺得這個猜測非常靠譜,難道這一切真的都是彭博搞出來的?
穀飛鳥好言勸慰著,並準備立刻改正這個錯誤,自己的女朋友是言遇暖啊,他這幾天都在醞釀情緒要隆重在隊友麵前推出的寶貝兒,居然在暗地裏受了這樣的委屈,他也挺懊惱,都怪自己安排的不妥當。
“寶貝兒,別生氣,我馬上給你正名!”
言遇暖抽抽鼻子,“你怎麼給我正名?”
穀飛鳥笑了笑,起身拿過小戰士送來的衣服包,在外套的口袋裏掏了掏,拿出一個紅色的絨布盒子。
言遇暖的心猛的提起,捂著嘴巴不可置信的看他笑著走向自己,然後單膝跪倒,慢慢打開那個紅色的絨布盒子,將它舉起,裏麵果然放著一枚戒指。
晶瑩璀璨,輝比日月。
他笑容和煦,眼神清朗,英俊如古希臘神祗,用這世間最美妙的聲音問她要一個答案。
“遇暖,嫁給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