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他人相處的過程中絕對不要讓自己處於過長的思考狀態。
這無疑是十分危險的行為,也相當容易讓他人看穿你的思緒。
神夢腦中的千思百想,也不過是轉瞬之間。
既然不知道原因,那就順其自然吧。
或許連神夢自己也沒發覺,他無時無刻都在貪戀著那份純粹的相處時光。
火燭之光,時遠時近。
不知何時起,就早已讓人深陷其中,宛如飛蛾撲火,那是刻入靈魂的本能。
所以,關於這點疑惑,神夢才讓自己稍許‘笨拙’了,
畢竟——
完全沒有壞處,不是嗎。
放下想法的神夢轉而再次看向身側的靈夢,那雙讓他感到古樸靜寂的眸子也正看著他。
這時,神夢隱約明白了為何自己會辨認錯了。
是啊,
那是無比簡單的理由。
不管怎麼看神夢覺得自己都應該有了十六、七歲的樣子。
那麼——
‘自己是在希望靈夢與我相差不大吧。’
感受著心中奇妙的情緒。
‘這莫非便是書中所說的朋友之情嗎?想要和靈夢成為朋友,所以才希望兩者年齡相差不大?’
畢竟,所謂的朋友,如果能是同齡人那就再好不過了,神夢記得書中是如此形容的。
‘原來是自己真的想把眼前這位巫女當做朋友嗎?’
朋友在神夢的認識裏是一種特殊的關係,是可以信任,同時也希望對方可以信任自己,而不用通過各種手段達成信任橋梁的關係。
神夢之前對雷丸和白加以利用之後,其實並沒有覺得這不對,畢竟失憶的他從本質上就是個現實主義者。
從而他對於朋友——這一神奇的關係十分好奇,此時遇到這無法解釋的情緒,自然也就如此認為了。
想通了的神夢心情不由得愉悅了起來,甚至於帶了幾分真正的笑意。
隻不過,在很久以後,神夢才知道真正的原因。
而這時,
在靈夢的視線裏,也看到了那被突如其來的柔光籠罩的少年。
神夢素來冷清,雖然他經常微笑,待人也彬彬有禮,但在靈夢的眼中,任然無法掩飾那份仿佛生來的冷清,故靈夢與他一直相敬如賓。
所以,同折木婆婆與折木供愛看到的有所不同,在靈夢的眼中,那張頗為俊逸的臉就一直顯得特別冷漠,然而此時眉間的那份冷清化開,淺淺一笑,眸子猶如一汪深潭,叫人看了就移不開眼。
‘這家夥終於開始體會到感情了嗎?’
雖然之前靈夢從救治少年時,從他身上曾經感到過悲傷,但從那以後,她便再也沒有感受到少年的任何情感流露。
靈夢將視線轉到一旁折木供愛的身上。
‘是因為折木嗎?神夢這家夥突然有這種變化。’
兩人之間變換的神色極短,卻都落在了一旁折木婆婆的眼中,不由得讓老人家眼中笑意更濃。
這時感覺被冷落了的折木大小姐發話道:
“博麗君怎麼了嗎?說起來靈夢桑長得的確好快啊,這麼一看恐怕將來要超過我了。”
靈夢一副慵懶的樣子,顯然不怎麼在意這些事情。
折木供愛顯然是習慣了靈夢有些散漫的性子,也沒有在意,又道:
“說起來,博麗君今年多大了?”
神夢猶豫了一下,笑道:
“其實我也不清楚,不知該如何辨別。”
聽到神夢的話,折木大小姐帶著幾分憐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