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向不足為外人道的原因,慎島櫻的生物鍾一向很準
渾身疼痛,如同被車碾過一般,密密麻麻的痛覺從身下隱秘的地方,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閉了閉眼,稍微休整了一下,然後咬牙坐直身子,穿衣下床。
隻這樣簡單的動作,已經讓她眼前有些發黑,額上滲出了密密的汗珠。
大床的另一側,山王博文因為她的動作也清醒過來,不耐地將床頭的鬧鍾抓到眼前,在看到上麵的時間的時候,不由出聲咒罵了一句。
被吵醒的感覺相當的不好,尤其是這個連天都沒亮的點。
在慎島櫻這個女人麵前,山王博文絲毫沒有顧忌地展現著自己的全部的暴虐。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他眯著眼,她穿衣服的過程落入眼中。衣衫翻飛間,清晰可見那肌膚上遍布的歡愛痕跡。
腦海中回閃了一些昨夜的片段,山王博文厭惡地皺眉,索性也不睡了,起身將床邊的衣服套上。
慎島櫻聽到聲音,側首看了一眼,沉默片刻,模仿,不,是就如同所有溫柔賢惠的妻子一般聲音沙啞地開口:
“你現在要出門了嗎?”
山王博文頂著微微發福的身子,聞言,瞥了她一眼,諷刺一笑:
“今天還要回慎島家去照顧那個老不死吧。”
“……”
慎島櫻穿衣的動作頓了頓,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緊了。
山王博文言語中的侮辱鄙夷,她聽得分明。
心髒上的再一次被狠狠地刺穿,隻是慎島櫻早就感受不到了疼痛,溫馴的美麗麵龐下是死灰般無神的眼神。
四周的空氣在瞬間凝滯,山王博文的眸光驟然陰森,冷眼看著這個昨夜和他激情了整整一晚的妻子。
妻子......
嗬。
山王博文邁開步子向慎島櫻的方向走來,帶著侵略性,如同一隻隨時準備捕捉獵物的豺狼。
慎島櫻對於男人的暴虐再熟悉不過,隻是此刻她還是在詢問著:
“你要做什——”
話還沒落,她已經被一股大力帶著向後摔去。她沒有半分抵抗,然而酸痛無力的雙腿根本無法支撐身體,在跪倒在地之前,,她重重的跌到了那張柔軟冰冷的大床上。
壓在她上方的男人,忽然殘忍地笑了笑,聲音冰寒而冷酷。
“真想看看你的這層皮下究竟是一副什麼樣?”
仗著男人的人高馬大,山王博文輕而易舉的製止住她的一切動作,抬手幹淨利落的撕扯她剛剛穿上的衣服。
“呲啦——”
脆弱的布料瞬間就扯裂,蜜色的肌膚在裂帛中若隱若現。
明明是深閨女子卻但除了露出衣物掩飾外的部分,身體整個都是蜜色的。
山王博文盯著她精致的鎖骨,牙根發癢,一雙小小的眼睛中的光澤又晦暗了幾分。
那眸子湧動的光,就如同昨夜,粗暴地如同沒有理智的野獸,讓她疼得差點昏過去,並不是因為疼痛的感覺承受不住而差點昏了過去,而是因為身體的自我保護機製。
然而她的韌性讓她維持著清醒,被迫承受男人施與的殘忍,。
男人蠻狠的動作,衣衫破裂的聲音,仿佛在割裂她的神經。
但仿佛沒有生氣的木人一般,慎島櫻開口了:
“山王博文,現在是我必須回慎島家的時間了”
壓在身上的男人輕蔑的冷笑,就這樣在她體內橫衝直撞了一番紓解了心中的鬱憤,埋下頭在她耳邊一字一句,緩緩道:
“現在你可以去了。”
離開屋前,借著昏暗的燈光,山王博文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肌膚不像大家閨秀白皙無暇,甚至比不上普通人家的女孩兒。
山王博文微眯了眯眼,盯著那皮膚上的——傷痕。
是的,傷痕,零零落落地遍布在肌膚上。
傷疤層層疊疊,像是舊傷還未好全,就又有新傷覆蓋上去。
山王博文的神情鄙夷而殘忍,還有幾分自嘲,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這邊,前後腳,慎島櫻換了件衣服便出門了,桌上有準備好的早餐給兩人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