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室,兩人團坐在被爐中,
神夢苦笑道:“怕就怕我與風見幽香的相識時間對於現在的人們來說是很久遠的過去。”
按風見幽香的態度來說這的確很有可能,而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麼神夢在外界的家人親人友人恐怕早就逃不過時光的流逝,再無蹤跡。
靈夢沒應聲,目光透過窗戶落在院子裏塘裏墨綠的水麵,薄薄一層霜凍,看不透底下可還有活魚。像是也被封在那冷塘之中,有些透不過氣,靈夢直了直身子,長長籲了一口氣,看著神夢,目光如溪水那樣的清澈明亮。
“那又如何?我隻知道現在的你,所以盡管可能會對不起從前你認識的人,對於我來說現在的神夢就是我知道的神夢的全部。”
巫女露出了淺淺的笑容,接納著神夢有些殘缺的內心,她笑起來,如清晨日光下的霜花,朦朦朧朧,有白微的光。陽光蕩在她臉上,
清澈的流光,細膩的薄霧,少女烏眸裏漾著晶瑩的光澤。
神夢朗然。
“世人皆道‘人生在世,凡事都有定數。’我偏偏就不信。”
兩人索性倒上清酒,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來。
突然,神夢伸手拿過酒瓶,義正言辭道:
“你還年幼,飲酒不可過量,上次在酒樓裏我身體不適讓你飲了這麼多實在是失責。”
這話還要說到上次與靈夢一同去品嚐神夢精心準備的美食,卻不料被霧雨魔理沙帶著一群妖精找到了,最後發展成一場汗快淋漓的酒宴。
雖然除了吃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物而胃部絞痛的神夢有些不暢快,但這可不代表大吃大喝的後果會變得輕鬆。
神夢始終記得自己在與靈夢回到神社後,靈夢已經醉得有些不省人事,就連自己解開巫女服的帶子都無法做到,同樣狀態的還有始作俑者霧雨魔理沙。
還好有意識還算清晰的愛麗絲小姐的幫助,兩人合力阻止了坐在床上的靈夢與魔理沙就那麼躺下,替兩人脫下了外衣。
到是愛麗絲·瑪格特羅依德一臉警惕地悄悄看著神夢的神色,見他眼光清澈不帶雜念才放手讓少年幫著脫襪子,實在是令神夢哭笑不得。
不過至少在替靈夢寬衣時,神夢覺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二十個百分點。
“喂,至少在睡覺之前去洗洗啊。”
然而,靈夢甚至沒有力氣把雙腳抬上去,保持著奇怪的姿勢睡覺,對於神夢的話,一向細心的靈夢卻毫無反應,已經徹底陷入沉睡。
神夢對著愛麗絲小姐露出一副‘真是搞不過’的模樣打來熱水,用熱毛巾幫巫女擦了擦臉與腳。
“還真的是無防備啊,愛麗絲小姐,從前她們也都是這個樣子嗎?”
愛麗絲·瑪格特羅依德露出一副你問這個問題就是白問的表情,神夢不禁深深為可憐的愛麗絲小姐表示誠摯的敬意。
神夢將靈夢的巫女服掛在椅背上,折好衣帶,先撫平衣帶的皺褶,再重新卷起。
一旁的愛麗絲小姐則是簡單的多,幾個行動力爆表的人偶三下兩除二地剝去了霧雨魔理沙那身複雜的服飾,一時間春光外泄。
‘魔理沙還真是大膽啊。’
撇了一樣,神夢就在愛麗絲小姐人偶的長矛對準自己之前挪開了目光。
蓋上棉被,神夢此時額頭已經有冷汗溢出,強忍著腹痛行動除了加劇痛苦以外似乎沒有什麼好處。
而更要命的還是那一陣陣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難受。
就像是一個本來就暈車的人還作死在車上一直玩電玩遊戲一樣。
察覺到神夢的麵色有些蒼白,愛麗絲·瑪格特羅依德立馬變得淑女了起來,關切道:
“神夢先生,你還好吧。”
由於光線昏暗,神夢皮膚上微微泛起的疹子沒有被發現。
“啊,我感覺還好,隻是得先去休息了,小家夥它們就拜托愛麗絲小姐了。”
幾個人偶一字排開,可愛的小手做出了敬禮的樣子讓少年心中的惡心感消退了不少。
隨後便是巫女在第二天一早發現神夢食物過敏的事了......
靈夢有些臉紅地想搶酒瓶,奈何神夢人高手長沒能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