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段時間，神夢在無聊時對長生之術也有過一定的研究。
在他看來無論是何種長生之術，最後的結果都會脫離人類的範疇，為此他特意因為此事詢問過巫女小姐的看法。
“追求長生嗎？”
“從某種角度來說人類的壽命實在太短，雖然這話由隻有不到半年記憶的我來說有點不太合適，但如果是我的話，或許將來會使用長生之術。”
還記得當時巫女的目光有些奇怪。
“那麼，你要用什麼辦法？”
“這個啊，從愛麗絲小姐那裏也打聽過，如果想要修煉魔法，等修煉到魔法使的等級我大概也就是個老頭子了，雖然對外貌不太在意可能的話還是不會使用這種方法，附身、靈體、式神又沒了真切的肉體也不太合適。”
巫女小姐的聲線冷不了不少。
“你是說......”
“果然還是基於進化、變化、升華這一類的方式比較好，成仙什麼我覺得自己沒有那個器量，如果是變成妖怪的話還是相當簡單的。”
不知怎麼的，神夢發現自己說出這話後巫女小姐有些不滿。
“啊，這個還隻是設想，人類變成妖怪最簡單的方式便是畏和怨，這樣成為的不是鬼怪一流就是怨靈一流，雖然能控製住自己的感情那就沒什麼關係，但立場一下子就站在反麵了呢，相反如果是靈狐、神獸的血脈改造肉體成為妖怪是不是容易接受的多？”
神夢的記憶力雖然很好但偶爾也會稍微遺漏掉一些。
那之後巫女小姐是怎麼回答來著？
算了，等解決完這件事以後回神社再問吧。
這樣想著，兩人繞開長長的隊列，從門口的牌子邊繞了進去。
今天靈夢穿著一件雪白色的靈狐小皮襖，肩上披著紅色的披肩，在稍有涼意的春天你，這樣的穿著既能夠讓人眼前一亮，又不會失了溫度，同樣也十分符合靈夢的氣質。
雖然之前的‘和善說教’過程中難免染上了些塵埃，還是讓周圍的人眼前一亮。
但，今日卻與以往有些不同。
小皮襖是敞開的，紅白色的露腋巫女服大半都露在外麵，靈夢本以為人們的反應會和過去一樣，卻不料傳入耳中的聲音有所不同。
“哎呀，那是博麗的巫女吧，長得真漂亮，看著不怎麼大的樣子還得去退治妖怪？”
“誒呦，你不說還真沒發現，博麗的巫女長得這麼水靈，等將來她還俗了不知道哪家小子有那個福氣被她看上。”
“那可是殺妖怪不眨眼的博麗巫女，池田家的就你嘴碎，擔心人家把你當妖怪退治了。”
言語之中偶爾也有不說好話的卻也帶著幾分小娘子家特有的嬉笑拌嘴。
沒有冷漠的無言，惡意的恐懼。
較之以往，那些恐懼、害怕博麗巫女的人多了幾分自己的情緒，更有許多不一樣的聲音，靈夢聞言一愣，踏入店鋪的腳步微微停滯，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詫異，很快又恢複平靜。
似乎，還帶著絲絲被承認了的喜悅。
神夢跟在身後，若有所思地環顧四周，蹙眉深思。
千金之裘，非一狐之皮，哪有怎麼突然所有人的態度幾乎都發生了改變，若是真的足以造成這種影響的事發生，哪怕隻是一個村子神夢也不應該會不知道。
這些人對靈夢的感覺怎麼就突然變得......豐富？
猛然間，神夢想起一件事來。
那是一個多月前的事了。
......
雪下得很大，烏雲沉沉，神夢碰巧前往紅魔館的路上遇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