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人們也曾經活抓過妖獸,試圖弄清楚它們與普通的猛獸究竟有什麼不同,其中一項的實驗便是弄明白妖獸會不會攻擊人類以來的目標,在對方沒有攻擊它們之前。
至少從結果上來講,無論是溫順的山羊,還是矯健的馴鹿,妖獸都沒有對其造成傷害。
於是,人們繼續關押著抓來的妖獸,看看它們是否會因為饑餓而選擇攻擊那些食草動物。
可過去了四五天後,除了更加狂暴,對人的攻擊欲望更強一些以外,妖獸並沒有對關在不遠處的動物感興趣。
後來,人們解刨研究了妖獸的屍體,發現它們根本不是依靠物質上的食物作為生命活動的能量來源。
這是一項令人震驚的發現,也解釋了為什麼會出現數十隻乃至上百隻妖獸襲擊人之裏的狀況。
要知道一座山林隻能容納一隻,或至多幾隻爭鬥之心沒那麼強的猛虎。
而大部分妖獸單從外表上來看無疑是和山林中食物鏈霸主的大型肉食動物一樣的感覺。
在一座森林中聚集如此眾多數量的大型肉食動物是不可能的,因為根本沒有足夠的食物。
這個疑惑終於被解開了,妖獸們除了飲水之外,絕大部分的能量攝取是依靠吸收空氣中的能量,或將其稱之為日月精華。
這點就和妖怪一模一樣,可妖獸卻無法使用妖力,僅僅隻是在獲取生存能量上使用到了妖力。
就像是......造物主專門是用來對付人類的一樣。
不過這隻是研究者當中的笑談,真要有那個能力大費周折地折騰出這種生物,它的力量早就足以毀滅人之裏了。
在最終研究無果之後,妖獸最終被人們判定為必須排除的對象。
本來也有人想請博麗巫女去把妖獸們清除幹淨,可惜卻都被博麗巫女以那是人之裏之外的範圍而拒絕了。
而對於博麗巫女行為的解釋唯有一種,那就是迫於周圍強大妖怪勢力的阻礙。
人之裏的人們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理解的,既然博麗神社有著擁有強大力量的巫女小姐,那動輒存活數百上千年的妖怪難道就沒有嗎?
長久以外,在人們的眼中,神秘的博麗神社一定與妖怪有著契約。
類似於妖怪不能傷害人之裏範圍內的人類,同樣博麗巫女也不能肆意使用自己的力量。
或者說博麗巫女代代都有著那種實力一定是隱藏著什麼秘密,而這或許也是妖怪與博麗神社定下的約定,想要保護人類的話每代都隻能由一個巫女,不能擴張擁有那種實力人類的數量。
這所有的原因,都被人們歸結於數百年前博麗神社力量不足以應對所有妖怪,而妖怪們也不打算付出巨大傷亡對付博麗神社,故而兩者之間訂下了這樣的約定。
於是,人之裏的高層、智者宣言了這樣的說法:
不守規矩,進入人之裏傷害人類的妖怪將被巫女退治,而其他妖怪不得出手援救。
博麗巫女不得退治不在人之裏範圍,也沒有傷害人類的妖怪。
博麗巫女的力量傳承者隻能有一位。
妖怪中還潛藏著力量沒有巫女強大但也不曾弱太多的複數存在,這導致博麗巫女在保護人類的同時必須做出妥協。
許是人類腦補得太過符合博麗神社的利益,又或是這種導向本來就是由某位妖怪賢者穿針引線所導致。
再也沒有人會懷疑、詆毀博麗巫女。
這種情況至少這一代博麗巫女,也就是博麗靈夢為止,上白澤慧音篡改曆史的能力影響混淆了數十萬人。
在對巫女小姐造成不好影響的同時也給人們打開了新的思路。
諸如折木老爺子這樣的人開始因為曆史修複的違和感和認知誤差產生的落差感,重新思考定位人類的地位,人之裏的地位,博麗神社的地位,博麗巫女的作用。
許多新奇言論就此誕生,在這些形形色色的猜想中,最大膽的莫過於說博麗巫女的力量其實沒準連遠方的天狗妖怪一族都不如之類的狂言。
也有過人之裏的人類隻是被妖怪圈養起來,起到某一種未知作用這樣的荒誕無比,隻能作為笑料,一看就知道是刻意說的假話,甚至由於太過不切實際讓人生氣的理由都沒有的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