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時一刻就是晚上七點的時候,蘇致遠就過來了,果然看到了酒桌上坐著的一個胖子,麵前擺著白水。
看到他來了,小二高興的就迎了上來,接過了蘇致遠手裏的銀子,介紹道:“這位就是胖爺,您們聊。”
“你就是金胖子?”蘇致遠問道。
金胖子在這裏等了半天說有人要見他,也不知道是誰有什麼事,但是他就煩人說他是胖子,蘇致遠他也不認識,自然很不爽被他叫胖子。
“你找我有什麼事,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你知不知道你老婆出軌了?”
被一個陌生人上來就說你老婆出軌了是什麼感覺?金胖子瞬間就站了起來,就想打人,好在自己克製力不錯,忍住沒動手。
“我知道你不認識我,可是我和那個奸夫有過節,所以才來告訴你。”蘇致遠根本不在乎金胖子的感受,他隻想借刀殺人,隻是楊安城這個蠢貨自己把刀遞上來了,就不能怪他了,隻是他和唐靜雨相戀這麼長時間怎麼和一個有婦之夫勾搭上了,這個蘇致遠不理解,他隻是覺得個人口味不同。
“她和誰勾搭到一起了?你親眼所見?”金胖子將信將疑到。
蘇致遠點了點頭:“楊安城。”
金胖子想了想道:“是不是經常出入賭場的那個賭鬼?”
“不錯,你下一步是不是打算要去捉奸?”蘇致遠問道。
金胖子氣的雙拳緊握,狠聲道:“自然是,我不能繞了這奸夫**。”
蘇致遠慢條斯理道:“他們中午偷情,這個時候自然不在了,你不如晚上回去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然後你說你明天要出遠門,留些盤纏,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你在外麵蹲一天看著就是。”
金胖子拱了一下手道:“你告訴我這些事情我很謝謝你,可是這是我家的醜事,怎麼處理就不勞煩您了。”
話畢,金胖子轉身離去了。
對於金胖子能不能把這兩個人浸豬籠他是不知道,不過既然有點錢了,不用錢去辦事就是對錢最大的不尊重。
蘇致遠又找到了賭坊,這裏正在營業,依舊是汙濁的空氣,三教九流之人都有。
這個時候的賭坊除了押大小沒有別的賭項,而且能開賭場的都和杭州縣衙有不小的關係。
蘇致遠是抱著合作的目的來的,他思前想後想出了一個一石二鳥的妙計,不僅和賭場能合作也能處理楊安城,若是能和縣衙搞好關係,說不定還能走上仕途。
蘇致遠進來就要找賭場的管事,小弟們直接出來了,看起來凶神惡煞的,因為蘇致遠不僅臉生,還進來就找老大,感覺不像是來賭博的。
“你幹什麼找我們老大,你誰啊?”一個小弟斜著眼看著蘇致遠,沉聲問道。
“我找你們老大談生意,你給通報一下。”蘇致遠笑了笑。
小弟沒有立刻去而是等了一下,問道:“談什麼生意,你就跟我說吧。”
蘇致遠湊上前去,看了一下這個小弟的工作服不過是個賭場的普通打手,居然這麼怠慢自己,很是不爽。
“讓你叫你老大就去叫就行了,你什麼東西,也配看不起我?”
蘇致遠看著像是一個文人,但是走路的樣子有點外八的感覺,搖頭晃腦,確實很難讓人把他和正經人聯係在一起。
這個小弟幾個就不爽了,擼起袖子就準備動手。
蘇致遠怎麼也是半個練家子,打個架還是沒問題的,跳起來一腳蹬在剛才說話那人的胸口,直接踹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