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上古星器金夕甲有極強的防禦力,甚至可以免疫星域境以下攻擊的功能,但是卻很少有人知曉金夕甲的來曆。
相傳五千年前,這件金夕甲原本隻是一件普通的上古護甲,雖然受到星辰祝福,可是隻能抵擋一些尋常的攻擊,在所有護甲一類的上古星器中顯得十分普通,然而不知為何這件護甲卻是被一名星神境的強者給相中了。
這名星神境的強者將自己踏入星空境時自毀的星域碎片注入了護甲之內,依靠著星域碎片的支持,金夕甲竟是可以抵擋掉所有星域境以下的攻擊。
頓時,這件護甲就成為所有人爭搶的對象,但怎奈這上古星器具有靈性,沒有足夠的天賦金夕甲根本不會認主。而這金夕甲上一次認的主便是宇文天承。
宗祭祀議事殿內,八根龍紋漢白玉柱分為兩列矗立殿旁,金絲絨毛地毯鋪於地上,仰望殿頂,兩條金色騰龍纏繞在一起,威嚴的望著地麵。
殿上,三名白袍主祭司並排而坐,他們容貌,身形竟是完全一致,三人身上的不同點也唯有白袍上的裝飾。
位於最左側的主祭司的白袍上有一隻用銀絲雕成的玄武,和玄武一樣這位主祭司始終閉著眼睛,時不時才眯開一下。
位於最右側的主祭祀的白袍上有一頭用金絲雕成的猛虎,猛虎怒目瞪著前方,威嚴的注視著一切,這名主祭司似乎很不習慣坐著,一直挪動著自己的位置,很想離開。
中間的主祭祀神態則最為端莊,他輕撫著白須,始終保持著微笑,淡淡的望著前方,最為奇特的是他身上的白袍之上竟是隻有一片綠葉,一片看似十分普通的綠葉。
殿下。一名黑袍大祭司低著頭恭敬的站在三名主祭祀的身前,黑袍大祭司腰前的紫色方形玉佩搖搖晃晃。
宗祭祀內的三名白袍主祭司分別管理著宗祭司的禮教,教育,情報三部分,雖然三個部分之間是共通的,但是三名主祭司往往不會相聚,也隻有遇到重大之事,三名主祭司才會聚在一起商議事情。
而上一次三名白袍主祭司同時現身議事殿還是當年國難之際,羽商國受到開辰,空輝兩國夾擊的時候,要知道哪怕是新帝登基,宗祭祀往往也隻會派出一名主祭司盡到禮數即可。
可是現在,宗祭祀內的所有人都知道,這三名主祭司現今同時聚在這,隻是為了討論一個沒有星印的少年,或者說一個剛剛獲得星印的少年。
在那場戰鬥之後,林川的金夕甲的確破碎了,但更確切的說是重生了,金夕甲與他脖子上的滄海淚結合在了一起,賦予了他一道獨特的星印。
那名想殺他的青年男子就像是祭品一般,被林川的星印給吞食了。
沒過多久,這件事就傳遍了整個宗祭祀,傳遍了整個卞京。
剛剛出關的宗祭祀三名主祭司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竟然表現出無比的震撼,要知道他們在這大陸之上可是活了百餘年了,什麼事物沒有見過。
隨後,三名主祭司不約而同的來到了議事殿內,並傳喚來了今年招生大典的主考官。
“許元正,聽說那少年是你執意要收入宗祭祀的?”綠葉主祭司朝台下問道,語氣中夾帶著憤怒之意。
那名黑袍大祭司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敬畏的回道,“的確是我要收他的。”
“你可知這少年沒有星印?”綠葉主祭司加重語氣繼續問道。
許元正嚇得馬上低下了頭,“屬下知曉!”
“你可知宗祭祀隻招收綠階星雲以上的學員?”
麵對著接連的逼問,許元正完全慌了起來,“屬下……屬下知曉!”
綠葉主祭司輕揮衣袖,“那你為何還要收那少年!”
一陣微風掠過許元正,隨後,許元正感覺全身的筋骨全被鎖住一般,脖子被勒住了,身體被拖了起來。
“你有何目的!”綠葉主祭司眼角中閃過一記殺意。
“屬下原本想等三位主祭司出關之後再去稟告此時!哪知竟會發生此事!”許元正呼氣困難,急忙為自己辯解道,“屬下此舉真的是為宗祭司啊!”
綠葉主祭司不急不忙,緩緩走近許元正,說道,“哦?為了宗祭司?”
“那夜滄海城天現異象,兩滴滄海淚竟是同時現世,其中的血紅淚認了那少年為主,而後屬下更是發先那少年身上穿著金夕甲!因此,屬下斷定這少年必定是當年的羽商少帥,宇文灃!”許元正趕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