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下著蒙蒙的細雨,今晚的月亮和星星也都沒有出現。黑色的天空很悶熱。
釋逸瑾推掉了與藍家聚餐剛回到家想等詩蕊回去。想洗完澡就和她一起去外麵吃晚飯。可是當他上樓打開衣櫥時,發現原本放著夏詩蕊衣櫥裏的衣服少了一半。
少的不是他買給她的名牌衣服而是她自己的那幾件好酸衣服。就連放在下麵的紅色行李箱也不見了。
難道,她離開這裏了嗎?
心猛地一抽,拿起電話再次撥打了夏詩蕊的電話。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又是客服小姐甜甜的聲音。
該死的,到現在還沒有開機。她會去哪裏?藍寶石色的眼眸轉動了周圍的一圈。忽然想到了她極有可能去的地方。
開著拉風的敞篷車去到了那個地方。
天已經細細的下起毛毛雨了,夏詩蕊還是拖著行李在路上遊蕩著。剛剛去找了一份工作,那工作是去高爾夫場幫客人服務。那裏包吃就是不包住。偏偏的還是下星期開始上班。
還剩下四天的時間,該如何度過這四天。確確的說是這四天去哪裏落腳?嗯…她的銀行卡裏麵就有二萬多在裏麵。這些錢是母親的醫療費是不動產。
母親?不如就去看母親。最近事情發生的多,沒時間去看她。
拖著行李箱一路上走去醫院,豆丁大的衣服拍落到她的衣裳,分散披在肩膀上的頭發毛尾也濕潤了。
來到夏慈的病房樓層並沒有立刻進去看夏慈。反而是把行李箱寄放在護士值班室。怕夏慈看到她這個樣子又會擔心起來。
“伯母,您不用擔心您的病。我一定會出錢醫好你的病的。”
前進的腳步停了下來。她好像聽到了一個磁性的聲音。這個聲音還很熟悉。
丫丫的!是釋逸瑾。是他的聲音,他跑來這裏做什麼。
聽到是釋逸瑾的聲音,夏詩蕊淡定不下的衝進房門果真看見釋逸瑾一個大活人在跟夏慈聊天。
“你來這裏做什麼。”走到夏慈的病房之後,麵毫無神色的看著他。
她已經答應過靜儀了,跟釋逸瑾再也不要有任何瓜葛了。
她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擔心了半天的心終於放下來了。隻是為何她臉色這麼蒼白,臉頰又這麼的毫無神色。“一直聽說伯母住院所以沒時間過來看,今天剛好有時間所以過來看看。”
“看完了沒有,看完可以走了。”
“詩蕊,你怎麼可以這麼沒禮貌。人家才剛來。”夏慈不禁為自己女兒這個態度而感到羞澀。
“沒事,伯母。你好好養病。我先走了。”多情的目光投到她的身上好像在對她說什麼嘴角掛起笑離開了她們的視線。
待釋逸瑾走後,詩蕊才鬆懈下心來。
夏慈嚴肅的看著她,開口說到。“他是誰?”看他這麼大方,不像是一般家庭的孩子。
桌子上的百合是剛剛換上的,還有那一籃子的水果,一袋一袋的補品都是他送來的。
“我的上司。”簡單的四個字帶過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詩蕊,看他這個樣子就不像是對感情很專一的人,我告訴你。不能找這種人做男朋友知道嗎?”夏慈撫摸著她柔順的頭發,多麼希望她的女兒不要走她的回頭路。
正在削水果的她聽到母親的話後水果刀險些劃破自己嬰兒般的手指肌膚。
現在的這些,已經太遲了。她連初夜都給了他了…
見自己的女兒拿著蘋果在發呆。夏慈摟住了夏詩蕊的肩膀。她知道她的女兒為了她的病到處風波著。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一個符合自己的男人。
別的女孩跟她一樣大的年紀都差不多結婚了。而她呢?
但是晚一點結婚沒有關係,找到好歸宿才是最重要的。
“媽,放心。這種男人我還看不上呢。”
夏詩蕊孝順的把削好的水果放進她的嘴裏麵。“最近怎麼不見靜儀她們。”夏慈忽然想到了他們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