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不好了,永樂公主被無罪釋放了!”習塵慌張的說。可能是跑來的著急,額頭上有明顯的汗珠,還沒有來的及擦幹。
“什麼?”雲子聶震怒到。明明不應該這樣的,計劃百密而無一疏。究竟是哪裏出了錯誤。百思不得其解。
想想他為了這個計劃,付出了多少心血。為了計劃更好的完成,他用攝魂術將陳威控製住,然而陳威本就習武之人,身上陽剛之氣繁盛,很不受控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控製住陳威,不料由於內力沒有控製好,差一點功力被反噬,功虧一簣。
想到這裏,雲子聶心裏充滿了怒氣,忽然覺得胸口一悶,噴出了一口鮮血。身體不由的往下傾,習塵急忙扶著師傅。
“師傅,你怎麼了?”習塵從未見過師傅受這麼嚴重的傷,回想這些年,師傅一直在修煉,最重的一次也就是在煉丹的時候,七天七夜未合眼,身體有些不適。不過半日的時間就恢複如常。
“沒事,一點小傷!”雲子聶掙脫了習塵的攙扶。有氣無力地說道。看來這次的傷對雲子聶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習塵,陳威現在怎麼樣了?”雲子聶的聲音有些虛弱。嘴唇泛著白色。
“陳威已經身亡了。”
本來想著留著陳威還有用處,現在竟然身亡。
“習塵,你把這件事詳細的給我說來!”雲子聶說到。他倒要看看這位公主是怎麼把死棋走成活棋的,他不信他有那麼大的本事。
習塵把案件現場的事一字不差的告訴了師傅,他希望他提供的能夠幫助師傅,雖然他知道他的用處不大,畢竟師傅把他從小教到大,他也想報答師恩,隻不過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嗬嗬,這個丫頭還怪機靈。雲子聶在心裏想,看來以後自己行事要慎重,不能再出差錯了。這一次他就把對手想的太簡單了。
如果真如自己所猜想的那樣,永和宮主是江玥附身,江玥才是真的鳳魂。但是到底是誰在暗中幫他。如果是江玥的實力,他不可能有能力做出這樣的事情。據打聽江玥隻是喜歡莫子卿,為了莫子卿,為了幫莫子卿積攢實力,自願做了皇上的妃子。但是他並沒有集讚多少勢力,就被薑黎害死了。所以,肯定不是這邊人在幫她。但是更不可能是永和宮主的人了,和樂公主從小體弱多病,連見外麵的人就很難,更不可能了。
雲子聶腦子裏一片混亂,忽然腦子裏閃現了一個人。東黎皇_越無衣。
越無衣作為和樂公主的未婚夫,幫她也是理所當然的。想著這些,雲子聶就捏緊了拳頭,越無衣的勢力也不可小窺,他還不能猜透他心中的計劃,所以這更神秘。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師傅,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習塵的一句話把正在遊離的雲子聶拉了回來。
“這件事,從長計議”雲子聶說到。見師傅這樣說,習塵也不好繼續追問。畢竟師傅有自己的打算,師傅不願說,習塵也不好問。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
“習塵,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靜靜。”習塵也不好說什麼,隻得退下。師傅做事,自有他的分寸。習塵從不過多說什麼,隻是在師傅需要他的時候,能夠幫他。
觀星閣的煙絲一縷縷的向上飄,飄向這寂寥的天空,雲子聶坐在觀星閣的台階上,幾十年了了,雲子聶不止一次的在尋找風魂的下落,自從他從古先的書中得到線索,他就一直在等待,在等待一個機會。這麼長時間,他以為沒有了可能,在幾乎要放棄的時候,上天就像給他開了一個玩笑。
他看見了希望,雖然不知道以後麵對的是什麼,但是他都要走下去。因為不隻是他自己,他還代表一個家族的未來。他要把這個機會緊緊的握在手裏,這是他最後的機會。
當年大戰,整個家族都陷入了戰役中,無一人能躲避。諸侯戰役,本就常事,但是遭殃的確實天下流離失所的百姓。他本是父母寵愛的天之驕子,然而一場戰役,把他的命運反轉了。他們舉家逃往,在路途中,看著百家燈火,卻沒有一盞是為他亮的。過著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日子。想起那個時候難熬的日子,就莫名的心塞。
在一聲聲炮聲中,人們都慘死了。隻有他在父親的胸下,沒有受一點傷害。
“你聽我說,一會我會把你壓在身下,等炮聲不響了,你再抬頭看看有沒有官兵,確定安全後再出來。我們的家族就交到你手裏了。”
當時他年紀還小,聽著父親說的半懂半不懂的需要,回答“是。”
當他醒來,父親趴在他的身上,動也不動。他拚命的搖晃這父親,但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隻能哭,但是再也沒有人來哄她了。
“母親,母親!”“大伯大伯”這場戰役之後,僅剩他一個人。他哭了的停不下來。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天空灰暗了。再也感覺不到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