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我嗎?”我看了看她對她說:
“我來這裏沒幾天,請問你是誰啊?”她哈哈的笑了笑,她一笑露出二個可愛的小酒窩。
“我叫張靜微,我知道你,你就是才分配到我們這小鎮來的,趙大記者,我們交個朋友好嗎?”她把手伸了出來,和我握了個手,從她和我交談中我感到,她是一位很開朗的小女孩。和她交談以後我的心情也舒暢了許多。我和不知談了多久,我看看表,半夜二點了,我和她告了別,說明天還要上班。她給我遞了個名片,要我有事的時候就打個電話給她。
我回家的路上,總感到張靜微對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第二天,我到報社去上班了。到了報社小張看到我來上班,高興地說:“看到你的病好了,真為你高興。”我笑了笑開玩笑的說:“這病難的到我嗎?”
小張,他和我最好的朋友了,他中等身材。我調到這來的時候,我什麼都不懂,都是他幫助我熟悉業務的。他在這裏幹了兩年,人緣也特別的好。
這時,來了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他一進報社就對我說:“快!有一家企業的油罐爆炸了,死了二個人呢。”對於我們新聞就是生命,我連忙拿起照相機,就和那位師傅跑了出去,我開著報社的車直奔現場。
現場特別的慘,有二位電焊工違規操作,油罐中的油,遇到電焊時的火花,導致油罐爆炸了。二人被炸了五六十米高,摔了到地上,當場死亡,油罐的火還在燒著。我拍完了現場照片,準備開車回報社,可是該死的車就是發動不起來。就在我非常著急的時候,那位師傅走了過來說要我坐他的車,我就從報社的車上走了下來。我沒走多遠,油罐裏麵又爆炸了幾聲,從油罐飛出一團“火球”,正好落到我那輛報社的車的頂部,不一會,報社的車就成了一輛燃著火的車了。我被眼前驚呆了,要我晚出來五分鍾,我現在可能是燃著火的人了。那位師傅走到我旁邊把我拉到他的車上向報社開去。
那位師傅開著車在路上奔馳著,在路上聽見有人叫他,他停下了車,看見一位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他非常的著急的對那位師傅說:
“師傅,能不能帶我一段路呀,這是我給你的油錢。”師傅看見那小夥子手裏拿著一百元的鈔票。“這都是我的嗎?”“是的,我真的有急事呀,麻煩你了。”就這樣,那小夥子上了我們的車。坐了一段就下去了,給了師傅那一張百元的鈔票,就走了。師傅哼著歌把我送到了報社。
第二天,那位師傅跑到我們報社,主任從辦公室裏麵笑嘻嘻的走了出來,和那位師傅握了握手說:
“王師傅,你找誰呀?”
“我找你們新來的趙記者。”我聽到是找我的,連忙站了起來。王師傅把我拉到外麵對我說:
“趙記者,你知道昨天坐在你旁邊的年輕人是誰嗎?我想一定是鬼。”他一臉恐慌的樣子。我笑著說:
“他不是給你一張一百元鈔票嗎?”
“我昨天晚上回到了家,想今天帶了一個人,就給了我百元大鈔。我就在我衣服的口袋裏找那百元大鈔,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可是在我口袋裏找出來一張冥鈔,你說那人是鬼,還是人。他給我那張一百元時,我認真的看了,上麵有毛老,現在成了閻王了。”
“不會吧!”
王師傅總感到那位小夥子非常的麵熟,好象哪裏看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從他那天收到冥鈔以後,稀奇古怪的事就開始發生了。車走在路上忽然輪胎暴了,明明裝滿了油,可車開了不到一小時的車,油就幹了。他那幾天,天天在恐怖的生活中。
他實在是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了,就找到了我。我就陪他去找,那次醫好我的“病”的那位老太太,當我陪王師傅,再一次到那老太太住的地方時,那裏,人去樓空了。我當時好奇怪哦!我和小張前二天才到這裏,怎麼這時會有厚厚的灰呢。正在我迷惑的時候,從外麵走進來一位八十多歲的老爺爺。我看見有人進來就問那位老爺爺:
“老爺爺,您找誰呀?”老爺爺看了看我,非常驚訝的回答說:
“我在這裏撿雜貨呀,這裏三四年了,都沒人住了。你們到這裏來做什麼呢?”我聽到這句話,汗毛都站了起來。拉著王師傅跑了出去。王師傅在後麵也好奇的老問我:趙記者,怎麼了。
那天,晚上,我一夜無眠,我想,什麼事情都有個起因,那位小夥子為什麼要找王師傅呢?王師傅一定做了一件虧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