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可能是他,這一定是你弄錯了,師傅。”我非常的驚訝,心裏怎麼也不相信。
夢婷和貝貝走了過來,夢婷說道:“昨天,我們發現有人在我們後麵山坡上給人下降頭,(說到這她拿出一張紙條遞到我手中)這是你的生辰八字,是我們從那人做法的法台上發現的,還有這(她又遞了一支鋼筆)鋼筆你一定認識吧,人我們沒看見。”
我看了看紙條上的的確是我的生辰八字,那支鋼筆的確是小張的,我看了一下字——真的是小張的筆跡。
啊——天啊!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我拚命的奔跑著,我心裏怎麼都不相信這是事實,貝貝在我後麵追著,嘴裏喊著:“趙記者,等等我。”
我不知跑了多長的路,我奔跑中向前一跪,麵向天空大聲喊道:“我做錯了什麼?都背叛我,為什麼?誰來告訴我?”貝貝從後麵抱著我哭著說:“我永遠支持著你,永遠——永遠支持你。”天,下起了雨,雨滴,一滴一滴的打在我的身上,我的心仿佛在滴著血。
什麼事件的背後隻有一個真相,我是做記者的找出事件的真相。
我決定離開流華村,查出我真正的敵人。我去和他們告別,師傅說:“這次出去,你要多加小心。他們的降術你是鬥不過的,隻要有消息馬上回來,我們師徒一起做法消滅他們。”我看見貝貝的眼睛都紅了,我安慰道:“不要這樣,這件事我一定要查個明白,我相信我最好的朋友不會背叛我的,他一定有他的苦衷,你以後要自己照顧自己。”“我會的,對了,我給你個禮物,以後看到它就象看到我一樣。”她從掛包中拿出一個布娃娃交遞到我手中。“小心!”夢婷告別道。
我轉身向下山的路走去,“等一下。”師傅在後麵喊道。我轉身走了回去。“你不能從這裏走,虎頭(王村長)可能派人把路口守著了,你從後山翻過去,我想你那位朋友可能也是後山翻過去的,不然早就被抓了。”“討厭的狗東西,真以為這裏麵隻有一條路嗎?”夢婷罵道,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謝謝師傅的提醒,再見。”我向後山的小路走去,我走了一段路,轉過頭看見貝貝還站在山包上目送著我。
我回到了小鎮就直奔報社,當我站在報社的門口時,我被裏麵的一切變化驚呆了。我的辦公桌的前麵坐著一位小夥子,小張的我的辦公桌的前麵坐著一位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我走了進去問道:“你們主任呢?”小姑娘站了起來,把手往裏屋一指,笑了笑說:“在裏麵。”“謝謝!”我推開門,主任看見我走了進來,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
“你不是死了嗎?”
死——了,我全身冒出冷汗。
“我什麼時候“死”的?”我迷惑的問道。
“你——你,半年前,有幾個人抬著二個屍體,帶頭的對我說:這是趙記者和張記者的屍體。我看了看是你們的相貌,我用電話通知了你們的家屬,晚上,你的父母就把你的屍體抬回去了。”
“小張回來沒?”
“我的媽啊!小張也還陽了,你們是誰害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不要找我了。”我看見他的頭上直冒汗,嚇的腿直打哆嗦,我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但我不明白什麼人製造出這個真人假死的事件呢?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我走出報社,在路上慢慢的走著,心裏到處是迷惑的問題。我耳朵旁邊傳來鄧麗君的《美酒加咖啡》的優美的歌聲。我望了過去——情人酒吧,我再一次走進這熟悉的酒吧。“趙記者,您是不是鬼魂啊?”我隨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哦!是你呀,張靜薇。”張靜薇笑了笑走了過來,在我前麵坐了下來。“怎麼了,心裏很煩嗎?半年前,你們那報社給你和你那朋友舉行了遺體告別儀式,我去了,看見那裏麵躺著的是你啊!你真討厭,還玩假死,來,我敬你一杯。”她柔和的說道。我接過酒,一口就把它喝了下去。“怎麼樣,舒服吧!”我感到全身發軟。“你這酒……”我沒說完就昏倒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