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發生了何事?我們索性過去看看吧!”陳意抬頭看著司馬卿說道。
“是!”司馬卿哪有不應的道理。
一行人匆匆出了客房。
崔錦一顆心高高的懸了起來,後宅的手段她最是清楚不過了。
“九公主,他們……他們……”客房的門敞著,一個婢女慌忙失措的從裏麵跑了出來,跪在司馬卿麵前,戰戰兢兢的說道:“公主放心不下太子殿下,讓奴婢送些醒酒湯過來,哪知……”
說到此處,那婢女如何也說不下去了。
可便是這樣才能勾起所有人的好奇心,好些人帶著探究,忍不住朝客房裏麵看了一眼。
“可是王兄他怎麼了?”司馬卿麵色一沉,大步朝客房走了過去。
所有人跟在她身後進了客房。
滿地衣衫,床榻上兩人露著大片肌膚,雖然離得遠不太能看清楚兩人的麵容,哪怕在場的皆是雲英未嫁的女子,可還有那個不明白的呢!
所有人隻看了一眼,便羞得不敢再看。
崔錦心中一沉,不由得捏了一把汗。
“好一個膽大包天的謝琅華,竟敢假借醉酒之名,故意接近太子殿下,做出這等令人不齒的人,來人啊!還不把她拖出去亂棍打死!”司馬卿一聲嗬斥。
莫良辰頓時開口說道:“謝家姐姐不會這樣做的。”
崔錦也開口說道:“九公主這其中怕是有什麼誤會吧!”
司馬卿冷了看了她們一眼,勾唇說道:“事實勝於雄辯,哪裏有什麼誤會?分明是她其心不軌,來人啊!還不動手!”
司馬卿聲音一落,進了兩個上了年紀的媽媽,眾目睽睽之下,幾步走到榻邊,把榻上的女子給拖拽了下來。
司馬卿看都不看一眼,沉聲說道:“把她給我拖出亂棍打死!”
兩個媽媽拖著那個衣衫不整的女子就走。
崔錦隻覺得有負兄長所托,眼中閃過一抹愧疚。
旁人不敢看,莫良辰卻是凝神看著,她隻看了一眼,便大聲喊道:“她根本不是謝家姐姐!”
她一聲落下。
所有人皆抬頭朝那個衣衫不整的女子看去。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愣住了。
所有人看的分明,她根本不是謝琅華。
崔錦麵上無波懸著的一顆心,緩緩放了下來。
“是她,是那個謝家二小姐,趁著太子殿下醉酒,妄想攀龍附鳳,行了這不軌之事。”莫良辰指著謝瑤華一臉厭惡大聲說道。
那瞬間司馬卿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她抬頭朝陳意看去,是她執意邀請這個謝瑤華來的。
司馬卿注視下,陳意臉色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她微微一怔,不由得蹙起眉頭來。
再看謝瑤華,眼中隻剩下無邊無際的厭惡。
“嗯!”她們這一番叫嚷,司馬弈緩緩睜開了雙眼。
“王兄!”司馬卿扭頭朝他看去。
司馬弈麵色一沉,驟然從榻上坐了下來,他扶著額頭裝作一副醉酒的摸樣,皺著眉頭說道:“這是怎麼了?”
“有人借著太子殿下醉酒,欲攀龍附鳳行了不軌之事!”不等司馬卿開口,莫良辰便開口說道。
司馬弈麵色一冷抬頭朝地上的人看去,驟然一僵,怎會是她?
他記得清楚分明是謝琅華。
“你這個賤人竟敢借著謝家姐姐的名頭行這種事!”莫良辰一腳踢在謝瑤華身上。
謝瑤華眉頭緊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她一臉茫然的看著陳意與司馬卿。
“謝瑤華你怎能做出這等膽大包天之事?”陳意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麵上冷若冰霜。
謝瑤華微微一怔,看了看榻上的司馬弈,再看著衣衫不整的自己,哪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心中一驚,驚慌失措的看著陳意與司馬卿,急急辯解道:“九公主,你們聽我說,事實不是這樣的,是謝琅華,是謝琅華那個賤人故意陷害我的。”
司馬卿一臉怒火,再不看謝瑤華一眼,冷冷說道:“把她拖出去亂棍打死以儆效尤,看日後那個還敢生出這種心思來!”
“不,不是你們看到這這樣,嬌嬌救我……”謝瑤華一下撲到陳意腳下,苦苦哀求道。
陳意看都沒有她一眼,一腳把她踢開了。
“嬌嬌救我,我是冤枉的……”兩個上了年紀的媽媽拖著謝瑤華便走,謝瑤華怎肯就此赴死,她大聲喊叫道,奮力的掙紮著。
整個人如同一個瘋婦一般。
司馬弈一臉厭惡,緩緩扭過頭去,隻覺得異常惡心。
“呀!這是怎麼了?”就在那時謝琅華帶著幾分醉意,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