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聖女殿下,咱們又見麵了,真是有緣啊!”
“是啊,有緣啊,真是有緣啊!”
麵對李洛的調笑,白玉淩非但沒有惱羞成怒,反而變的笑語盈盈,站起身來走到李洛的麵前,仿佛很溫柔很溫柔的看著他,臉上一點也沒有因為李洛不雅的狀態而羞澀。
“姐夫,你說你對我做了那種事情,可讓人家怎麼對你那?”白玉淩依舊溫柔著笑著,仿佛熱戀中的情人一般。
“姐夫?”李洛被這個詞嚇了一跳,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聽錯了。
“是啊,姐姐說了,再過幾天,你們就要成婚了。到時,你就是人家的姐夫了!可是、”白玉淩竟然伸出如玉般的小手,輕輕拂過李洛的胸膛,哀怨般的說道,“可是,你對人家做了那種事情,你讓人家怎麼對你那?”
“要不、”突然間,白玉淩臉色大變,又哀怨變成了冰冷,雙眼中透露出殺機與憤怒,“要不,你去死吧!”
“隻有你死了,那天的事情才不會被人知道!隻要沒人知道,那麼我依然還是冰清玉潔的聖女,你說是嗎?姐夫、”
此時此刻,李洛感覺頭皮有些發炸。麵前這個白玉淩實在太難以琢磨了,刁蠻任性、精靈古怪、冰冷無情、柔情蜜意,這裏麵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白玉淩?
殺機斂去,白玉淩再次換成哀怨的表情,“可是,姐姐說了,現在你還不能死,天門不允許你現在就死。那麼,姐夫你說,到底要讓人家怎麼對你那?”
雪白的小手輕輕揚起,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多出了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寒光凜凜,一看便是削鐵如泥的神兵。
刀光閃過,李洛甚至沒有感覺到疼痛,胸前便已經被切開了一道細長的傷口,鮮血如開了閘的洪水般,噴湧而出。
法力被禁,連帶著雪蓮花也失去了聯係,既不能主動防禦,也不能療傷止血。
“艾哎呀,姐夫,真是不好意思,人家一時失手,竟然傷到了你,怎麼辦?怎麼辦?竟然流血了、”百變白玉淩,此刻又變身成了一個仿佛做錯了事情而不知如何去彌補的孩子般,手忙腳亂的從儲物戒子中取出了一堆瓶瓶罐罐。
“這個、這個、止血的、”
白玉淩突然抓起一個粉色的玉瓶,輕輕打開,傾倒出一團晶瑩如雨露般的液體,並以法力包裹著,均勻的塗抹在了李洛的傷口之上。
“妖精,真他媽的是個妖精!”李洛想要開口大罵,可惜身上不知種了白玉淩什麼秘法,竟然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如果能夠說話,李洛絕對會將自己所知的所有惡毒的語言傾瀉在白玉淩的身上。
她在自己傷口上塗抹的哪裏是什麼止血藥劑,這分明是一種效果歹毒專門用來折磨人的藥劑。
因為匕首的鋒利,李洛胸口的傷口雖然細長,但實際上並不是很疼。但是,當沾染了那晶瑩雨露般的液體,傷口上就仿佛撒了把鹽,疼痛度頓時增加了幾十倍。而且,不僅是疼痛。甚至,在疼痛中,還有一種癢入心扉癢如骨髓的感覺。
折磨,這完全是慘無人道的折磨。又癢又痛,如果李洛能夠張嘴發音,一定會慘叫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