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驚叫聲,江嫻再一次從入定中醒來,呼吸急促麵色蒼白,雙眼中透露出一種恐懼與無奈。
這樣的事情已經持續多久了?那樣逼真的噩夢般的場景,已經出現了多少次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每當江嫻沉睡之時,就會夢到一個令她感到難堪,感到憤怒的場麵。
每一次,在夢境之中,那個曾經揮之不去的身影,那個自己曾經發誓要斬殺的男人。每一次,每一次在夢境之中,他都會壓在自己的身上,可惡的麵孔是貼的那麼近,那麼的清晰,清晰的甚至連對方睫毛數量都能夠數的出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偏偏會做這樣令人感到羞恥的夢?
為了消除這個噩夢,自那以後,江嫻便再也沒有如正常人一般休息過,從不敢去睡覺。累了,就用打坐修煉,來帶地睡眠。
然而,好景不長。
原以為不去睡覺便可以擺脫噩夢的江嫻,卻不曾想到,沒過多久。那個堪稱噩夢般的場景,竟然再次出現在了腦海之中。
每一次當她打坐休息之時,那個噩夢便隨之而來。
那個可惡的麵孔,貼的如此之近,甚至可以隱隱嗅到來自對方身上的味道。
冰冷黑暗中,每一次,江嫻都感到那麼的孤寂無助,毫無反抗毫無任何反應的,任由那個可惡的男人壓在自己的身上,就那樣靜靜的壓著,雖然對方沒有任何的動作,可是這樣的場麵依舊讓江嫻感到憤怒與不甘。
一年、兩年、三年、五年、
這樣令她感到不堪羞辱的夢境,已經整整伴隨了她八年之久。
然而,更令江嫻感到不可思議與無比震驚的是,在這八年中,自己的修為竟然以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速度在突飛猛進。金丹初階、金丹中階,金丹高階、金丹後期巔峰、
這樣的超高速進步,簡直可以令整個修真界所有的天才都為之震撼。
痛與快樂著、是痛苦更多一點,還是快樂更多一點?
那個擾亂自己心境的噩夢,到底還要持續到什麼時候?還有,為什麼自己的修為達到了金丹巔峰,便再也沒有半點進步了?
為什麼?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八年中發生的一切,令江嫻越來越感到詭異,也越來越感到恐懼。
因為,最近這些天,在那噩夢中,那個男人竟然有了動作!
是的,曾經過去的八年中,那個噩夢雖然一直都在困擾著江嫻。但是,唯一能令她感到有些心安的是,這場噩夢一直都是一場靜態噩夢。雖然那個可惡的男人,一直靜靜趴在自己的身上,不過,也隻是靜靜的在那趴著,一動不動,仿佛、就仿佛是一座冰雕一般。
對,就像冰雕一般!
不知道為什麼,在那噩夢中,那個男人始終給她一種活著的冰雕感覺。
可是,最近,這個噩夢竟然開始升級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就在前幾天,在那噩夢中,那個男人的右手還靜靜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就在剛剛,江嫻驚愕的發現,那個男人的右手,竟然摸到了自己股部。還有那一直仿佛消失著左手,竟然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並慢慢的像自己的胸部挪動。
天啊!這怎麼可能?
整整八年未變的夢境,為什麼會突然發生如此大的變化。而且,這種變化還是如此令人難以接受?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究竟誰能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終於,當噩夢中,江嫻的胸部與股部全部淪陷後,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懼,懷揣著最後一點希望,再次踏上了天命殿,希望能夠在自己的閨蜜那裏找到答案。
八年,江嫻痛與快樂著八年,噩夢八年,修為突飛猛進了八年。但比起自己的那個閨蜜,江嫻的進步依舊無法與其相提並論。
福禍相依,有得有失,上天在封閉一扇門的同時,也會打開另一扇門。
那個曾經因為窺視李洛命運線,而遭受到天道懲罰遺棄了的諸葛幽蘭,在失去了天道眷顧的她,在失去了雙眼後,竟然破解開了那屬於她自己的天殺棋局。
或許是因為解開了自己的天殺棋局,或許是遭到天道拋棄後得到的補償,總之,諸葛幽蘭雖然無法再動用先天演算梅花易數,但本人的修為卻如吃了傳說中的人參果一般,突飛猛進,前不久剛剛化丹成嬰,正式成為了一位元嬰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