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入睡的時候,司徒倩瑤蜷縮在慕容雨澤的懷抱當中微微的打了個哈欠,“老師是有去哪裏了?”
“自然是回去了。”慕容雨澤伸手將蓋在身上的被子往回扯了扯,近來他最常做的事情就是給身邊的這個女人蓋被子,若是大熱天也就罷了,這樣的陰冷天氣自然是要好好的保護著的,就算寢殿當中是有放了木炭盆子的,但至於麵前的人來說也不是什麼大好的事情。
未有察覺的司徒倩瑤依舊是懶洋洋的靠在慕容雨澤的身上,隨後便是大大的打了個哈欠,用饒是昏昏沉沉的聲音說道,“老師真好,能夠去不同的地方。”
“怎麼,厭倦在皇宮的日子了?”慕容雨澤小心翼翼的將她摟在自己的懷抱當中,隨後便是微微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他時常害怕懷中的這個女子會因為在皇宮當中厭倦了而要逃出去。
什麼都未有察覺的司徒倩瑤又是大大的打了個哈欠,“日後若是皇上有子嗣了,待到子嗣長大了,皇上就可以同臣妾一起出去看山看水了。”
沒想到司徒倩瑤會有這樣的一番說辭,慕容雨澤便是緊緊的將她擁在了自己的懷抱當中,隨後便是低低的笑了起來。由衷的笑著,這樣的一個夜晚對他來說是此生都難忘的,畢竟在她的心中他已經漸漸的擁有了不可取代的地位。
次日,位於邊疆的戰事傳來吃緊的消息,就連在宮外的朝臣都知道了此件事情的發生,紛紛的跑到皇宮當中是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也在這樣的一個時候,那個傳言當中的方明正借由慕容沉樂的幫忙混入到了入宮的朝臣當中。
而此時剛起身的司徒倩瑤則是滿臉睡意的看著伺候在邊上的紫月,略路的打了個哈欠,“早上的時候怎麼聽到慌亂的腳步聲,難不成是宮中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
“回娘娘的話,前朝是有傳來消息,說兩國之間的交戰羅曼國占了下風,戰事吃緊。”紫月邊給自家的娘娘梳著頭發,便慢悠悠的說道,其實她也不懂究竟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但依著宮中之人的反應,好似是出了大事。
聽到前方戰事吃緊的消息,司徒倩瑤倒也沒有多大的詫異,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算是應了紫月的回話。畢竟這件事情是在預料當中的,也是處於可控範圍之內,現在最為緊要的就是要瞧瞧前朝的那些臣子究竟是是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慕容雨澤的這招棋下得確實是有些驚險的,但是往往都會是險中求勝,自然是要付出一些些許的代價,倘若是不足,那便是要遭受到什麼不正常的待見了的。她倒是很想出去瞧瞧那些臣子臉上的表情究竟是有什麼樣的,畢竟那麼些年羅曼國也從來都沒有在戰事上吃緊過,而且還是對璃珠國的。
瞧著自家娘娘臉上泛起的笑意,紫月有些奇怪的對著鏡子當中的人微微地皺了皺眉頭,“是有什麼事情讓娘娘的心情好了一些?”
“到月沒有什麼。”司徒倩瑤衝著鏡子當中的自己微微的彎了彎自己的嘴角,“今個兒皇上穿的可是龍袍?”
“因是前方八百裏加急,故而皇上穿著的是昨個兒的那身藍色的華袍。皇上臨出門前還交代了奴婢,要給娘娘穿同皇上款式一樣的衣衫。”在紫月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有宮女將今個兒要穿的華袍給拿了過來。
司徒倩瑤順勢起身,腦海當中想著的依舊是昨夜睡得昏昏沉沉的時候慕容雨澤在自己的耳邊低低的說的那些話,不論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朕都是以你為先的,之後的苦楚你便是要忍受。
她不知道慕容雨澤同自己說這番話語究竟是什麼樣的意思,但是她會時刻謹記著這些事情,因為接下來所發生的種種都是慕容雨澤沒有同自己講起過的。可是就算萬事萬物都已經在盤算當中了,偏偏是有一樣被遺落在外,那就是不可預測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