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亡我,天不亡我羅通啊。哈哈哈,姐姐,弟弟很快就能回去救你了。還有袁弘和華貴妃,你二人盡管享樂,我羅通發誓,待我重歸王朝之日,便是你二人身死魂消之時。”
羅通此刻站在三屍門外峰孤崖之上,北風呼嘯,似哭似吼,羅通手掌輕撫胸前護心鏡印記,神色極為癲狂,仰天狂笑。
......
羅通回到三屍門後,便是直接前往三屍門雜役殿處,打算領取自己這半年來的俸祿。因為不可修行,所以羅通也一直未曾取過,而今正好一並取回。
可是,待得羅通來到雜役殿大堂後,竟然被殿內執事告知,自己這半年來的俸祿,盡數被雜役管事雷山所領,將其據為己有,給了自家子侄,與羅通同為宋缺的雷氏子弟雷鬆。
“雷山在哪,我要見他。”羅通強壓心中怒火,朝著雜役殿的執事詢問道。
可就在此時,突然從羅通身後,響起一道嗤笑聲:“你這廢物,我叔雷山乃是雜役管事,豈是你這等小螻蟻想見便見的,真是可笑至極。”
羅通聞言,頓時扭頭看去,隻見不遠處,正有一麵白無須男子譏笑而視,此人羅通認識,正是那雷山的子侄,雷鬆。
“雷鬆是吧,來的正好,聽說我半年來的俸祿,盡皆被雷山管事所領,然後贈與給你。現在煩請將俸祿歸還與我。”
“哈哈,你再說什麼胡話,給了我的東西,當然就是老子的,何談歸還一說,再說,你又算什麼東西,敢跟我說此話?”
雷鬆神色猙獰,一臉囂張跋扈模樣,雖然同為宋缺,可卻絲毫未曾將羅通放在眼裏,四周見到此幕,圍觀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大多都是宋缺。
聽到雷鬆極不留情麵的話,羅通神色漸漸陰沉,寒聲衝雷鬆言道:“雷鬆,莫要給臉不要臉,我再問一句,俸祿你是還於不還?若是不還,可別怪我不客氣。”
“哈哈哈哈。”雷鬆仿若聽到天大笑話,捧腹大笑不止,而四周圍觀宋缺也盡皆是臉上玩味,一副看好戲模樣。
羅通這廢物之名,在宋缺中極為出名,向來屬於任人欺淩之列,如今廢物居然要對雷鬆不客氣,如此好戲怎能不讓眾人玩味。
“廢物,你莫不是犯了失心瘋不成,就憑你還想對我不客氣,哈哈,來來來,東西我定是不還,老子就站在這裏,能碰到老子都算你贏。”
聽到雷鬆嘲諷言辭,四周宋缺臉上笑意更濃,頗有一副看耍猴戲之樣。
羅通聞言,目光頓時冷然。這雷鬆因為是管事雷山子侄,血脈雖然僅是凡品,可奈何平日裏靈丹不缺,所以憑著丹藥,也是生生成了煉血境三重之境,在這三屍門宋缺中,也算是修為不俗。
非是雷鬆自大,而是煉血境三重迎戰羅通這不可修行的廢人,實在是易如反掌,比碾死一隻螞蟻,強不了多少。
雷鬆是這般想,四周圍觀之人也是這般想。不過,羅通卻不是如此想法。
“凡品血脈,煉血境三重,戰鬥經驗匱乏,渾身上下皆是破綻,這雷鬆,不堪一擊。”
想到這裏,羅通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也不與雷鬆客氣,腳下一動,裝出一副“踉踉蹌蹌”模樣,便朝雷鬆衝去。
雷鬆見狀,滿臉皆是譏諷之色,腳步站在原地不動,絲毫不將羅通攻勢放在眼裏。
雷鬆心中暗想,隻待羅通這廢人跑的離自己近些,便來一腳翩然側踢,好生裝擺一番,哈哈。
雷鬆心底還在YY,可下一刻發生之事,卻是令雷鬆徹底傻眼。
隻見羅通“踉蹌”衝到雷鬆身周半米後,速度陡然一快,竟然直接斜身屈膝,一記鞭腿狠狠抽出。
雷鬆哪裏想到如此變故,外加平日囂張跋扈,甚少有戰鬥經驗,所以當羅通這淩厲一腳攻來之時,雷鬆竟然嚇傻在了原地。
“咚。”下一刻,伴著一聲慘叫,雷鬆身軀應聲拋飛,被羅通這一記鞭腿直接踢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跌坐在地。
四周一片啞靜,圍觀眾人皆是半張著口,一看會會坐在地上,淒慘無比的雷鬆,一會看看滿麵寒光的“廢人”羅通,一副驚呆模樣。
連雷鬆本人也是慘叫連連,沒有反應過來,滿臉呆傻之樣。
“自討苦吃。”羅通收回右腿,冷然注視地上的雷鬆。
而雷鬆聽到羅通的話,頓時回過神來,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驚駭,隨後雷鬆艱難從地上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