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通看見他這麼快就能找到自己等人,也是非常驚訝,禪宇直接就問道:“陸頡兄弟怎麼這麼快?”
陸頡微微一笑,我也是住這樓裏的,隻不過是住你們上麵幾層罷了,羅通幾人聽了之後也是點了點頭,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咱們走吧,去上次那家酒樓,那裏的美酒可是不錯。”禪宇開口道,接著一行人就出發了。
這個時候正是太陽剛剛下山,華燈初上,外麵亮起了點點黃色的燈光,秦煌城內的建築很有東方特色,那些高低不平的水榭樓台,看起來頗有一番風味。
而且夜晚的時候許多人家的房頂上都會安置好繁華的吊燈,那些都是由技藝高超的煉器師煉製而出的,在夜晚頗為美麗動人。
一行人沒過多久就走到了酒樓門口,而這個時候,禪宇就看見了從另一邊走來的幾個天機閣弟子。
羅通一眼就看到了他們的帶頭人就是上次跑掉的上官啟,雙方一碰麵,一股濃濃的火藥味就冒了出來。
雙方人馬就在門口對峙起來,“呦,這不是上次跑掉的那個誰嗎?”禪宇直接嘲諷道,而上官啟掃視了這些人一眼,看出了這夥人就是上次埋伏他的金山寺修士。
看到是這些人的時候他直接就有些氣急敗壞了,“要不是你們先偷襲,我們怎麼會敗的那麼慘!”對方直接吼到,大街上的其他修士看見這邊金山寺和天機閣的人吵了起來,也都圍了過來。
反正看熱鬧不嫌事大,他們在這圍觀也不要花什麼錢,禪宇也不怕事情鬧大,反正這裏是行雲宗的地界,自己的師父也在這,隻要自己等人不先動手,怎麼吵都沒事。
陸頡這個時候也發話了:“哎呀,拋棄同門逃跑的一個逃兵還敢說話,也不嫌害臊。”羅通和幾個金山寺的弟子紛紛起哄。
其餘的幾個天機閣弟子也是加入罵戰,“你們這些小人!隻會偷襲的廢物!”兩邊罵的是不可開交。
不過雙方卻非常有默契,沒有一方率先動手,而且上官啟還看見了李飄渺也在這些人裏麵,知道真正打起來自己這邊的人完全不會是對手。
而禪宇看對方的怒氣還沒有上升到一個失去理智的程度,於是嘲諷的更加露骨了,“你那隻大鳥被我羅師弟的坐騎活活打死的時候叫的那是一個淒慘啊!”
羅通也在旁罵道:“不是說我拖油瓶麼,你們那邊的修士沒見過幾個打過我的啊,反倒我還用手中的戒棍打爆了不少天機閣修士的人頭呢!”
這上官啟在聽到了這幾句話之後眼中的怒意又升騰了一些,陸頡還在接著嘲諷,“哎,可惜了你那些同門,死了連個收屍的都沒有,隻有晚上的野狼回去光顧他們了。”
“啊!”上官啟聽了這些人的嘲諷之後差點就直接動手了,幾個天機閣的弟子也知道妖獸敢在這裏動手。
就算是他們被金山寺的人活活打死也沒有人做主啊,當即就將上官啟給強行拖走了,那些圍在一旁的修士一聽就知道是雙方在神魔秘境內交了火。
而且天機閣一方肯定是吃了大虧,不然上官啟也不會這麼氣,禪宇一行人看那些天機閣的弟子將上官啟給拉走,也是暗歎可惜。
要是對方敢先動手,還是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到時候他們就算是將那些天機閣的修士給殺光了都沒人有意見。
況且行雲宗既然是和金山寺交好的,所以和天機閣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也是不對路,所以在這秦煌城內不用擔心會吃虧。
禪宇看那些天機閣的弟子走遠了,一行人也是哈哈大笑起來,雖然當時李飄渺不在他們一起,但是看著天機閣的人吃癟他也很開心。
一行人帶著條狗進去之後直接要了一個大的雅間,這個酒樓的小二還是人的禪宇的,畢竟前段時間消費最高的就算是禪宇了。
而且禪宇和李飄渺兩個人也實在是太好記住了,金山寺的親傳弟子,那個店小二看見了禪宇帶頭,當即就滿臉微笑地迎了上來:“幾位道友,不知道這次吃點什麼。”
“好酒好菜上上來就行了,主要是酒,要你們這裏最好的。”禪宇直接道,那個店小二連忙點頭,“好嘞,幾位在這裏喝點茶水先,馬上上酒菜。”
對方出去後沒多久,就聽見了敲門聲,“進來吧。”李飄渺直接道,接著就看見幾個婀娜多姿的女子將門推開,手中拿著一樣菜。
每次上菜的時候都會報一個菜名,待得菜上齊了一桌子,已經是十幾個女子過去了。而後麵的幾個女子則是將酒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