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沒有什麼名氣,這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你要知道,我可是一直待在你們最害怕的那個敵人的身邊,你們就不想了解一下,這個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有什麼弱點,這些你們就不在乎嗎?”
你提到按個黑臉大漢,這哨兵的心就緊了一下,她知道那個人的傳說,孤身詐降,燒掉糧草,這樣的人也實在是少數,基本上沒有什麼人可以有這樣的膽量,最可怕的是,這人就沒有留下什麼線索,所有人都在照這個人呢到底是什麼來曆,但是卻還是一無所獲,這人就仿佛天神下凡一般,完全沒有絲毫的記錄,這就讓妖族覺得心驚膽戰。
“那好,既然你有這麼重要的情報,那我就不攔著你了,但是你必須要在我的引領下進入營盤,你也不允許多走動半步,許多地方也都是你的進去,你隻允許和我一起走。”
李縹緲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這哨兵為什麼就像是一個神經質一般在強調這件事情,就是因為羅通的那次劫營,讓他們心有餘悸。李縹緲自己也在組織語言,他也在思考到底怎麼說才能讓那個自己更加安全,也能保證不泄露出來什麼重要的消息呢?
李縹緲隨著這哨兵,一路走到了一個高大的帳篷麵前,李縹緲就知道,這麼高大帳篷,裏麵住著的人肯定不是一個小人物,一定就是主帥級別的人物了。
“兄弟們,看好這個人,我寄去和大帥稟報一聲。“
守門的軍兵點了點頭,也就沒在多問,因為他們知道,這哨兵親自引來的人,沒有繩捆索綁,就一定是十分重要的人,而不是犯人,自己也不好多問,隻能按照指示,死死地盯著李縹緲。
李縹緲也裝作沒事人一般,四處張望這,這營盤見得很是穩固,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羅大哥所說讓他們吃了兩次大虧,但是他們的底蘊還在,元氣還未大傷,隻是士氣不高罷了,這要養精蓄銳,這昭武國很難是這妖族的對手啊。
趙玉傑知道哨兵帶來了一個人,也是十分的驚訝,他知道,自從上次都事情之後,哨兵都不敢再放任何一個人進來,但是這一次他卻做出了這樣的事,看來來的這個人也是十分的重要。
“小徐,你到底帶了一個什麼人啊?這不像是你的風格啊,你做是十分的謹慎,怎麼這一次就冒了這麼大的一個風險呢?”
那被稱作小徐的哨兵點了點頭,說道:“大帥說的沒錯,不僅是我,全營的哨兵都是這個樣子,但是這件事我不敢隱瞞,這關係到大帥您的大計。”
那趙玉傑就是一皺眉,笑著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找到了什麼重要的人物?”
小徐點了點頭,說道:“卑職不敢隱瞞,真就是那位黑臉將軍手下的人,她因為受到迫害,這才前來投奔。希望大帥能見一見他。”
“原來是這樣,那你還是把她帶進來吧,我和他好好的談一談,僅憑你的最李說出來的話,我還是有些不太敢確定。”
小徐走了出去,對著李縹緲喊道:“兄弟,我們大帥要來見見你。”
李縹緲點了點頭,對著小徐一抱拳,說道:“好的,我來也。”
說吧,李縹緲三步並作兩步,嗖嗖嗖,幾個箭步,就進入了這主帥的大帳,他把手中的寶劍放了下來,對著趙玉傑就是一抱拳,說道:“我早就聽說大帥寬厚待人,治軍有方,今日一見果真如此,在下真的是佩服,佩服啊。”
趙玉傑擺了擺手,那小徐得到了命令,就走出了大漲,這掌中,就隻剩下這李縹緲和趙玉傑了。
“你到底是來做什麼都?你說吧。”
趙玉傑臉色突然一沉,拍的桌子直響,李縹緲看了看這大帥的臉,就知道,這人隻是在詐自己的反應。
李縹緲戰而不貴,對著趙玉傑說道:“我費盡心機前來投奔,你怎麼說出這樣的話?難道說,你們妖族對待貴客,都是這種方式來迎接嗎?”
趙玉傑點了愛你頭,對他說道:“你怎麼還敢嘴硬,我來問你,你是不是這張文林的不下,你們之前情同手足,到底是因為什麼,你們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難道說,就是為了一點小事情嗎?”
李縹緲點了點頭,對著趙玉傑說道:“還真的就是一點小事,這件事放在其他心胸寬廣的人手裏,就沒有絲毫的問題,但是在他那裏,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他現在容不下我,我也沒有地阿芳去,隻能來投奔大帥,我希望大帥能夠留下我,要不然我就會四處漂泊,無處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