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綰兒,我一直都喜歡著你,自從那日在白雲山見到你之後,我便對你念念不忘,每一日都派人去找你,打聽你的下落,可卻始終尋不到你。”宇文傑吻上唐寧綰的額頭。
“你騙人,你怎麼會找不到我?我…我…”唐寧綰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好像有一股火在燃燒著自己。
“唔…唔…”她發出低低的呻吟,“難…難受,好…好…難受啊!”她雙手開始四處摸索,想要找一個冰涼的東西緩解自己的不適。
唐寧綰伸手摸上宇文傑的脖子,感覺冰冰涼,特別的舒服,“唔…”她不由得發出聲兒。
心愛的女子就靠在懷中,而且還胡亂摸著自己,宇文傑可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怎麼可能把持的住。他驀然摟緊唐寧綰,快速的將她壓在牆壁上,唇幾乎是霸道而又粗魯的虜獲住唐寧綰的唇舌,當真是被她現在的模樣給撩撥到了,此刻渾身的欲望全都蘇醒了過來。
“綰兒,綰兒......”宇文傑本就想唐寧綰的身子想的緊,每日與她同床共枕,對她的身子已經了解透了。可卻隻能看不能吃,換作哪個男子能受得了?此時被如此嬌軟誘人的女子這般蠱惑,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脹得好似要炸開來一樣,他都忍了這麼久了現在哪裏還忍得住?
宇文傑將唐寧綰的身體抱起,把她的雙腿分開,讓她環在自己的腰間,炙熱堅硬的某處輕輕摩挲著唐寧綰的小腹,好似要讓她感覺到自己的欲望。
唐寧綰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危險,而是一個勁兒的索求更多。她熱,真的很熱,都快熱到受不了了。
宇文傑一邊吻著唐寧綰,一邊緩緩的解開她衣衫上的繡扣、腰帶,扯下她身上的衣袍。男子本就對心愛的女子有一定的欲望,再加上溫情酒的催情效果,更使男子對女子的愛意更深。宇文傑從唐寧綰的唇到脖頸處,留下了一個有一個淺紅色的印記。
“嗯...唔...唔...”唐寧綰真的是難受極了,她說不出現在所經曆的這種感覺,隻覺得處在一個“水深火熱”之中。
“綰兒,我的綰兒,”宇文傑輕咬唐寧綰的鎖骨,引得唐寧綰一陣輕顫,她不滿的叫道:“疼...疼...你輕一些嘛!”
“好,好。”聽著唐寧綰柔柔的聲音,宇文傑差點化身成狼,“我的綰兒,我的嬌娃娃呀!”
宇文傑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他,現在還不能把唐寧綰給吃幹抹淨,他答應過唐寧綰,要給她一個美好的洞房花燭夜。所以,他不能再龍乾宮裏將就,一定要去雲若殿。自己早就在那裏準備好了一切,隻等某一天和唐寧綰能夠成親。
事不宜遲,宇文傑強忍住身上的欲望,將唐寧綰的身子用披風裹住,然後橫抱起用輕功飛出窗外。
不過一會兒,宇文傑就抱著唐寧綰來到了雲若殿。他把唐寧綰放在寢宮的床上,解開她身上的披風,俯身而下。
“綰兒,綰兒...”
唐寧綰迷迷糊糊中應了一聲,“嗯?”
“今日雖不是我們成親的日子,但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宇文傑溫柔的說。
“唔...我...我難受...難受...”唐寧綰的小臉都快皺成一團了。
“好好好,為夫知道了,馬上就不難受了,不難受了。”宇文傑封住唐寧綰的小口,褪去自己和她的衣衫,簾帷放下,殿內一夜旖旎。
今夜的月亮皎潔無暇,後宮之中又有何人,徹夜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