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
聽到他的話,帶路的浪人如蒙大赦,立馬連滾帶爬的消失在山道的盡頭,生怕走慢一點,會惹得眼前這個魔鬼般的男人下殺手。
……
張正的目光一直在打量這伊賀派的駐地,秋風抱著木盒子安靜的站在身後,大眼睛是不是的左望望,右瞅瞅,滿心的好奇。
一棟一棟的樓閣矗立在山穀中央,四麵青山環繞,大河自兩邊流過,在山穀最中央有一座寬廣的木殿鶴立雞群。
兩人前麵,是伊賀派的山門所在,就是一道三丈寬的裂縫,夾在兩座山峰之間。
易守難攻,堪稱天險般的存在,伊賀在這紮根百年,早已經營的固若金湯。
張正和秋風在山門在停留了一盞茶不到,便有兩個伊賀派的弟子從裏麵走出來。不同於浪人的打扮,伊賀派的弟子都是正統的武士裝束,穿著木屐,腰間佩一長一短兩把刀。
……
不同於東瀛人的穿著打扮,張正穿著白色長袍,裏麵是黑色的武士服,秋風則是白色長裙,正統的中土人士裝束,但受中土文化的影響頗重,扶桑也有許多貴族喜歡模仿中土穿著。兩個伊賀弟子捉摸不透他們的身份,其中一人上前詢問:“兩位在我派山門前徘徊,是否有什麼事需要幫助。”
……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人不凡,這個伊賀弟子眼光不錯,詢問的時候並未傲居,反而是彬彬有。這個個舉動讓張正心頭對伊賀生出一些好感。
……
“無名之輩,仰慕伊賀派武功已久,今日特來拜訪,希望能於伊賀掌門一會,還望通傳一聲。”
別人禮儀周到,張正自然會還之以禮,待他說完後,兩個伊賀弟子對視一眼,俱是搖了搖頭,另一人搖搖頭道:“師傅不會輕易見客的。二位還請回吧。”
先前說話那人又道:“前不久,也有一個少年想要拜師學藝,足足在師傅門外跪了三天三夜最後師傅才答應的。”言罷,他暼了暼張正一眼繼續說道:“你們來曆我不清楚,想必也吃不了那苦,我們伊賀派不會收你的。”
他們兩人認為張正是來拜師學藝的,這才沒有放在心上,伊賀派招收弟子非常嚴格,每年都會有許多人來參加,但隻有很少一部分人會被選中。而且這個時候並不是伊賀收徒的時間,至於段天涯,那完全是靠著朱無視的麵子。
……
他心頭微怒,不自覺的放出一絲殺氣,刹那間i兩個伊賀弟子如墜冰窟,好似被什麼野獸盯上一般,後背冒冷汗,頭皮直發麻。兩人驚駭的望著張正,隻是和對方對視了片刻,雙眼便直流眼淚,疼痛難忍,已然受到刀勢所攝,心頭憑空生出恐懼,就如同脖子上被鋼刀架著一樣。
“我是來和伊賀掌門論刀的,可不是來拜師學藝的。”張正寒聲道,殺氣愈加龐大,壓的兩個伊賀弟子直不起身來。
“還不快去通報。”
等他收了殺氣,兩人一下子就癱倒在地,仰視一眼這個男人,他們的心頭竟然提不起拔刀的勇氣,無奈之下,隻得朝著山門裏麵跑去。
……
待到兩人徹底不見了,一旁的秋風小聲的嘀咕道:“大人,你可是答應過奴婢不隨意出刀的。”
……
張正噔了她一眼,反問道:“刀不是一直都在你懷裏抱著的嗎?大人我什麼時候拔出來過。”
……
“那你還答應過我不隨便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