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惡有惡報(1 / 2)

蠍子帶著手下人離開了紅磚賭坊,左戈看著消失在夜色中的一行人,若有所思。

近來他一直待在落英小鎮,也沒聽說哪裏發生了什麼凶案……

“左戈,你不覺著奇怪嗎?被人打傷的朋友,警方不追查凶手,這似乎和你打傷姓馮的那樁事挺接近的……”

阿剛話還未說完,突然嘎然而止,因為他察覺到麵前的少年瞬間爆發出一陣猛烈的殺氣,直叫他驚心不已。

“阿剛,你帶人跟著他們,看看他們到底想幹嘛,若真是插手姓馮的那件事,想要對林晚不利,就直接把人交給警方,然後通知媒體,把他們的後路堵死。”左戈一字一句說的淡然,阿剛卻能聽出他語氣中隱含的陰狠。

情根深種,林晚是左戈的逆鱗,誰敢妄動,誰就下地獄!

阿剛偏頭同情地掃了眼一旁的鐵軍,果然見他臉色鐵青,一臉不悅。

鐵軍對林晚做的事,差點導致林晚和左戈決裂,所以對於鐵軍,左戈心中還是不能原諒的,所以,一句話都不願和鐵軍說,自然不會交給他什麼差事。

“今晚就到這裏,大家都散了吧。”左戈淡淡說道,隨即起身,特意看了眼阿剛,便向樓梯口走去。

他今晚還打算睡一會兒,已經答應了林晚明日要回學校好好上課,他可不能敷衍了事,被小姑娘知道了,肯定沒他好果子吃,一想到林晚,左戈的心情就不自覺地愉悅起來。

左戈發話後,眾人紛紛散去,離開紅磚賭坊。

“哼,女人就是紅顏禍水,我一看陸林晚那丫頭就知道她不是個單純的,欲擒故縱的把戲玩的那麼順,把左戈迷惑得,整天心裏眼裏就隻是她一個人,再這樣下去,非出大事不可!”

憋了一肚子氣的鐵軍見左戈上了樓,才敢開口憤憤不平地抱怨,阿剛看的好笑,他這是被左戈一頓揍給揍出心裏陰影來了吧。

“其實吧,我就覺得那小姑娘人不錯,挺實在的,心眼也好,和我們左戈很配。”

“你眼瞎了吧,莫非那丫頭也給你灌了迷魂湯,才讓你也整天給她說好話!”鐵軍不滿阿剛當著他的麵說林晚的好話,頓時沉下臉來,毫不客氣地怒道。

“你就是偏見太深,在一個女人栽了個跟頭,就以為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是心懷不軌的。”阿剛搖搖頭,顯然不打算繼續與鐵軍溝通下去,於是朝手下交代了幾句,讓他們先去摸清蠍子一行人的確定位置,而他自己則往樓上走去。

“天下烏鴉一般黑,你等著瞧就是了,陸林晚絕不是好東西,她一定會傷害左戈的……”

不理會鐵軍在身後叫囂,阿剛一步一步走上三樓,左戈縮在客廳的沙發裏,閉目養神,唇角微揚。

“左戈……”阿剛喚了一聲,沙發上的人睫毛動了動,卻沒有睜開,而是輕輕說道:“不要吵,林晚在朝我笑呢。”

聞言,阿剛一愣,狐疑地掃了掃四周,哪裏有林晚的影子?

“一閉上眼,我的眼前會不自覺地浮現她的影子,你才離開我兩個多小時,我已經非常想見她呢。”

“啊!這樣不好吧,結婚似乎太早了,你們都還是學生。”阿剛麵帶別扭的說道。

“嗬嗬,你在說什麼啊,我隻不過很想她而已,又沒想要現在就結婚,不過等她二十歲的時候,我一定向她求婚,然後給她一場盛大的婚禮。”

說著,左戈緩緩睜開眼,一雙如星光的眸子裏滿是柔情。

“說真的,我真心希望明天天一亮就到能領證的年紀了。”

望著滿臉柔情的左戈,阿剛心裏咯噔一下,左戈和他父親一樣是個情種,一旦把一個女的放在心上,那就是一輩子的羈絆,五年的時間那麼長,他也拿不準,五年後的林晚和左戈,是否還是現在這般模樣……

“咳,左戈,其實我上樓來,是有一件事要向你彙報。”

“什麼?”左戈抬頭問道。

“你不是要我調查顧陽的身份嗎,現在有結果了。”

“噢?”左戈愕然,他吩咐阿剛去辦這件事,時間都過去半個月了,阿剛不提,他幾乎都快忘記有這回事了,畢竟這些日子來,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林晚身上,對於林晚的那個同桌,卻是沒怎麼在意。

“那查出點什麼了嗎?”左戈心下好奇,到底顧陽是什麼身份,能讓阿剛查了半個月才有結果。

阿剛頓了頓,理了理思緒,說道:“起初,我們查到的顧陽很普通,單親家庭,靠母親一個人撫養,似乎他的父親從未出現過,但是他母親一直沒有工作,母子倆的生活卻很富裕,他母親帶著他搬過很多次家,似乎在躲什麼人,當我們順著他們以前住過的地方查下去時,線索卻被人全部切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