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警察卻從眼神中透出一絲精芒，說到：“你錯了，這個張學然，是該死，但是，他還不是最可惡的人，最可惡的人，是他背後那個販賣器官的組織啊。”
李凡一愣，問道：“那麼你們不能通過這個張學然，調查到這個組織嗎？”
老警察苦笑，搖了搖頭，說到：“你想的太簡單了，這個組織，隱藏的極深，其實在我們江州市，我就遇見過不止一次這樣的案子，每一次，得到的消息都是這個組織的冰山一角，抓一批，打一批，但是還是沒法傷害到它的跟腳。”
李凡一怔，問道：“這個組織，真的有這麼強大嗎？即使你們警方也沒有什麼辦法？”
老警察點了點頭，說道：“哎，我恨不得這樣的組織永遠不存在，可惜，也不知道這輩子能否把它給連根拔起。”
說完，老警察帶著筆錄走了。
李凡留在原地，他知道，其實這個老警察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
那就是，這樣一個大組織能在國內隱藏的極深，如果背後沒有助力，怎麼可能存活的下來？也許，慢慢的調查下去，會發牽扯出無數的人來。
這樣的事情，李凡不想去想，因為，他現在還沒有資格去得罪那些大人物。
“表哥，你怎麼了？”這時候，寧曉曉站在李凡的身後，拉一拉他的衣角。
李凡一怔，隨後笑道：“沒什麼事情，剛剛不過是在感歎一聲罷了。”
寧曉曉點了點頭，眼睛中露出一些害怕，問道：“表哥，這個世界，真的有這麼黑暗嗎？為什麼這個張教授要害人？”
李凡搖了搖頭，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也許，真的是錢有魔力吧，也許，這個張教師也是不得已，可能他做了一次，就再也回不來了。”
寧曉曉乖巧的點了點頭，說道：“表哥，那你以後，會保護我的，是嗎？”
李凡笑了笑，給了一個鼓勵的眼神：“曉曉，你放心，這個世界上雖然有很多黑暗，但是好人也不在少數，我會保護好你的。”
說完，李凡突然想起了正事兒，說道：“曉曉，差點忘記了，你的病還沒有治療呢，待會兒我們回去吧，我在家裏為你治療。”
曉曉點了點頭，眉頭上的愁緒稍微減淡了一點兒，有李凡在，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到了一絲安全感。
就這樣，兩個人回到了李凡的小租房內。
這個小租房是以前租的，當然條件看起來不算好，寧曉曉看見了李凡的生活環境，突然有些愧疚，小聲的問道：“表哥，我這樣，會不會讓你難做?”
李凡笑了笑，說道：“沒事兒，我現在是醫院的主治醫生，而且還治好了一位大人物，不差錢的，倒是曉曉，我看你的穿的衣服和首飾都不算差，想來，那個人渣很有錢吧？“
之前，李凡就看出來了，寧曉曉雖然沒有錢，但是她的衣服都是名牌，而且皮膚很白，肯定用著化妝品，這些東西不是憑空而來的，肯定是拋棄寧曉曉的那個人比較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