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凡。”李凡輕聲說，“至於哪個李凡，就不用我說了吧？”
“李凡，這個名字好熟悉啊。”毛洋的眼神一陣恍惚，像是在努力思考什麼一樣。
李凡見狀，一聲冷笑，直接將那兩份檔案扔在了毛洋的麵前。
毛洋下意識地拿起那兩份文檔，看了一眼就麵色大變，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大哥，這真的和我沒關係啊，我，我也就是受人之托啊！”
毛洋總算明白，為什麼眼前這人會找上自己了，他的腸子都快悔青了。
“我要是知道大哥你這麼厲害，你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在那個報告上做手腳啊！”毛洋直接道。
“我要聽事情的整個經過。”看毛洋想起了自己，李凡這才冷冷地說。
毛洋很快就將事情的經過給說了一遍。
“之前是虎哥找我幫忙，說是讓我在一份報告中做點手腳，然後還承諾事成之後，給我十萬塊錢。我，我一是鬼迷心竅，就……就按照虎哥的意思去做了……”毛洋全身都在顫抖，看都不敢看李凡一眼。
“虎哥？那是誰？”
“虎哥你都不認識？在咱們江州地下，虎哥的大名誰不知道啊。”毛洋下意識地就說，但說完以後才發現自己這話有點問題，有些忐忑地抬起頭，果然，李凡正淡淡地看著自己，毛洋嚇得再次低下腦袋，“當……當然，在大哥你的麵前，虎哥他算個屁啊！”
李凡也沒有說話，而是用手敲了敲桌子，沉思了起來。
李凡不說話，其他的人自然也不敢說話，包括郝強強，此時他的手臂還扭曲著呢，可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虎哥在哪？”半晌李凡終於開口了。
“這個……我不知道……”毛洋低聲說。
“嗯？”李凡的眼睛就是一瞪。
“我想想，我想想，哦對了，每天晚上虎哥都會去金色麗都啊，他在那裏是鎮場子的啊！”毛洋像是想起了什麼，連忙說。
李凡看向了其他的人，其他的人都連忙點頭，“對對對，隻要去金色麗都就能找到他，虎哥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在那裏。”
“金色麗都嗎？”李凡的眼神裏閃過了一絲寒光，隨後就伸了一個懶腰。
“行了，事情我知道了。那麼我們算一算我們之間的帳。雖然你不是背後的主謀，可畢竟是對我出手了，說吧，這件事怎麼解決？”
這話說出口，毛洋立刻在地上不斷地磕起頭來。
“大哥，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了，我下次不敢了！大哥，以後我毛洋就是你的人了，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會往西，大哥我給你做牛做馬……”
“煩死了，現在又不是舊社會，做什麼牛馬。”李凡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正好看見麵前擺著一瓶白酒，就道，“將這一瓶白酒喝下去，你我之間的事情就一筆勾銷。”
“啊？”毛洋愣了愣。
那一瓶可是高度數酒，而且足足有一斤半。這一瓶下去，會死人的吧？
李凡也沒說話，拿起一個碗，用手輕輕地摩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