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說什麼呢?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愛麗絲此時的模樣,和李凡剛進包間時形成強烈的對比。她衝到李凡麵前,開始撒潑。
李凡怎麼能給她這個機會,直接從擺在桌上的針灸帶中拔出一根銀針,紮在了愛麗絲的小腹上。
“高人!”虎哥急了,畢竟是一個情種。
“少廢話,我救人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李凡冷冷的回了虎哥一句,但心中一百個不想給愛麗絲治病。
這病不好治啊,《青牛醫術》上根本就沒有記載這種病的療法,因為那時候壓根就沒有這樣的病。
古代隻有花柳,可是到了現在花柳病也進化了。不借助醫療設備和現在藥物,李凡還真治不好這花柳病病。艾滋?不詐不嚇唬,李虎這樣的亡命怎麼可能說實話呢?
“高人啊,我多少還是知道艾滋的治療方法的,可你這針灸算哪門子治療啊?”虎哥有心想把愛麗絲從李凡手中奪過來,可是他不敢。癱瘓的滋味他現在還記著呢,不好受。
“我也沒說靠這個治療,我隻是延緩一下她的病情。你們倆走運啊,還有的救。我已經護住她的白細胞了,你直接帶她去醫院就好了。”
“你說謊!我根本就沒有病!”愛麗絲還是不老實,來回的扭動著身子,差點搞得李凡把針給紮錯位置。
“沒有?持續低熱,喉炎,體重忽然下降,頭疼惡心腹瀉皮疹,你看看你。都已經到窗口期了,你還嘴硬什麼?”
李凡每說一個字,就如同一把針紮在愛麗絲的心中。早知道,就不幹小姐了。愛麗絲徹底的冷靜下來了,雙眼中充滿了麻木。
“我,也是。”虎哥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虎哥,是我對不起你,如果我不做這一行,也不會拖累你。”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愛麗絲開始向虎哥道歉了。
虎哥無奈的笑了笑,苦笑道:“嗬嗬,沒關係的。春花啊,咱倆一個村出來的,打小一塊玩到大的,再能死一塊,多好啊。”
虎哥和愛麗絲一敘舊,差點沒把李凡給感動的掉眼淚。但是,聽到愛麗絲的的真實姓名叫做春花,這還真是在李凡的意料外的。
“虎哥,愛麗絲,你倆還有啥要說的嗎?徹底把你倆治好,是不可能了。有啥遺言或者願望的,就告訴我吧。能力範圍之內,我就幫幫你倆。”李凡歎了口氣,裝出了一副這病救不了的樣子。
“高人,您剛才不是還說能救的嗎?這......”虎哥虎軀一震,心拔涼了。
“是我以為能救,可是都已經窗口期了。我沒轍了,接下來就是急性發作。你倆要是肯花錢,還能延長一下壽命,不過,你們還要跑路啊。”李凡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仿佛虎哥和愛麗絲真的得了艾滋一樣。
“虎哥啊......”
“春花啊......”
虎哥和愛麗絲抱在一起痛哭,直接不避諱李凡在不在了。各種肉麻齷齪話全部都說出口了,搞得坐在沙發上的李凡渾身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