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媛媛用筷子抵在了脖子上,淚水不爭氣的還是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從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也從來沒有想過會落到如此境地。
“我寧願死在這,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林子明有些頭疼的看著她,真的是長這麼大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到了這還遇到阻礙了呢?
不過這也激發了他的野性。
當當當—
隨著敲門聲,程媛媛的精神一鬆懈,林子明一腳踹了過去,直接將她踹倒在地。倒在了後麵的椅子上麵,後背撞在了椅子上,疼的她差點暈厥過去,筷子也隨之掉在了地上。
林子明見機就撲了上去,將程媛媛壓在了身心,雙手不停的摸索著。
“有什麼用呢?等會哥哥就讓你體驗一下做女人的快樂。”
說著撕拉一下將裙子直接撕碎了。
“救命啊—”
喊叫聲雖然很大,但是架不住房間的隔音效果好。
程媛媛暗自發誓,誰要是能夠從天而降,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他。
哐—
門被大力的揣開了,王玉霖從門外衝了進來抓住還在愣神的林子明,一拳遞了過去,將對方打倒在地。
程媛媛哭著撲進了他的懷裏。
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從天而降。將筷子抵在脖子上的時候都沒有想到結局會是這樣。難受的哭了出來,嘴角止不住的抽泣。
王玉霖看到已經四分五裂的裙子,立刻將上身的短袖脫了下來,套在了程媛媛的身上。
“你他媽的是想死了吧?知不知道我是誰?”
林子明從桌上抓起白酒瓶子指著王玉霖,心裏的怨恨達到了頂點。半邊臉頰火辣辣的疼,本來已經快要到手的鴨子,還能讓她飛了?
不可能,林子明是這麼想的。在dl還沒有誰能夠阻攔自己,誰都不行。
想到這提著瓶子砸向王玉霖,避無可避,硬著頭皮挨了一下。
啪的一聲,酒瓶子碎的滿地都是。隻感覺頭皮一陣發麻,熱乎乎的一股暖流順著眼窩子就流到嘴邊,舔了下像是腥味還是什麼味的,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沒有事,低頭看了一眼已經睜大了雙眼的程媛媛,咧著嘴笑著,完全不顧頭上的情況,可見暗戀的感覺真的是讓人生不如死,哪怕隻是看那麼一眼就足夠了。
不過林子明明顯沒有放過他們的打算,手中的白酒瓶子再次紮向王玉霖,他要讓他死在這,凡是阻擋他的都要死。
去他媽的後路,大不了蹲幾年,反正他家有的是錢。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不是白說的。
背後再次挨了一下,鑽心的疼痛,咬著牙轉頭望向林子明。他真的不明白,難道這個人就不怕法律的製裁麼?
這一次,後背的鮮血順著大腿流了滿地都是。
頭都有些眩暈了,不過為了懷裏的程媛媛他也要拚一下。
蠍子擺尾,這是他自己想的。他想擺動後退,將林子明踹倒,借機跑出去,或者將程媛媛送出去。隻不過效果差了太多,隻是將林子明踹了個趁劣,忍著疼痛將程媛媛順著牆邊推了出去。
轉身的時候林子明再次握著半截酒瓶子朝著王玉霖捅了過來
“不—”
程媛媛想要拉一把,但是卻被門口進來的林子明的同伴拽了出去。
搖著頭眼淚迷失了雙眼,都已經看不清包廂裏麵的王玉霖了。
這次是腰間了,被動挨打,劇烈的疼痛已經讓他有些站不住了。以前總想著可以為所愛的人付出生命,現在真的要付出生命了麼?
樓上的包廂裏麵,黑衣男子從監控室走了上去。
“天哥,樓下有人打架。”
黑衣的男子站在房間裏麵恭敬的對著坐在沙發上的李翱天說道,頭部低垂,說不出的尊敬。
“打架這種事現在還告訴我,那我要你們幹什麼用?白吃飯麼?”
李翱天翹著二郎腿左手不斷轉著兩個鋼球,右手夾著一根雪茄放在嘴邊抽了一口,煙霧吐出去說不出的愜意。
鬢角花白的頭發彰顯著人已經到中年,右邊沙發上坐著剛才下麵喝酒的張姓老板。
“那個……”
有些話不能當著外人的麵說,所以黑衣男子多少有些忌憚。但是又不得不說,因為他也是頭一次看到自己的老板非常恭敬的對著下麵挨打的那位說話。
這件事別人看來沒有什麼,可能是他李翱天收買人心有一套,但是在他的眼裏就不一樣了。跟隨老板這麼多年,從來都是囂張跋扈,沒有把誰放在眼裏。猛人出現這麼一個人,作為手下的心裏記得比誰都清楚。
“有事就說,吞吞吐吐的,張老板又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