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上征程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王玉霖楞楞的坐在軍艦裏麵。
對麵一溜齊的坐著五個人,不過此時對待他算是很客氣了。
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裏麵,王玉霖的實力現在算是比較不錯的,但是碰到簡梓樹這種雙修的就要跪了。
不過令王玉霖欣喜的是另一個折射的技能還沒有出現。
可以想象出這次到底會有多麼的凶險,夢裏是他自己單槍匹馬的與那個水的異能者單挑。就說明自己這一船的人最後都會與自己失聯。
隻能說自己需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光靠這點劍術是不能夠跟對方爭鬥的。
船開的很快,但是也非常的平穩。
讓暈車的老狗也多少有些提不起精神。
都說暈車跟暈船是不一樣的,但是老狗吐的跟狗似得也是夠周圍這些人受的。
如此行駛了大約能有一天一夜的時間,眾人到了一個小島。
下了船,上麵的軍官給了眾人兩艘皮劃艇。
看這架勢是專門給眾人準備的,又在每個皮劃艇上麵裝了些幹糧就祝大家一帆風順了。
有些煩躁的看著手裏的木漿,一朝回到解放前。
有總比沒有強,給的地圖坐標顯示離這裏還有一定的距離。
指南針這個時候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像是專家一樣的簡梓樹摸索著手裏的指南針,不斷的指著方向。
也對,這貨是從裏麵逃出來的,肯定會知道從哪裏走。
漂泊的時間過的真的是非常緩慢,一望無際的大海裏麵鬼知道會出現什麼事情。
關鍵問題是,不像在陸地上,有事了可以直接跑路。
在這裏有事了除了等死,別的都沒有什麼用了。
這就像在沙漠裏麵是一樣的,你永遠不知道哪裏有流沙,可能下一步就直接消失在茫茫的大沙漠裏麵。
不過按照眾人這個行程,沒有個三五天別想找到地方。
“白曉霜的事情我真不知道。”
簡梓樹弱弱無力的說著。
其實在去完他房間,王玉霖就有些後悔了。他自己都感覺自己有些衝動了,隻不過作為男人他也有自己的自尊。
不過簡梓樹的道歉,讓王玉霖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恩,我昨天說的話有些重了。”
王玉霖都不知道自己的變化,能夠變的這麼大。
這兩船的人,也就他和簡梓樹呆的時間比較長一點,其他的包括老狗都屬於半路出家的。
海風從海麵上徐徐吹來,本來就已經快要到冬天了,這下子更冷了幾分。
好在簡梓樹和王玉霖有內力支撐。
美名其曰,代師收徒。
也不知道他的那個師傅知道能不能氣死,說好的自家功夫不外傳的。
估計也是病急了亂投醫。
飄啊飄,王玉霖這陣都有些想吐了。
這陣已經快要瘋了,風變的有些大了,兩隻皮劃艇拴在一起,導致了前麵的船晃,後麵的船也跟著晃。
真是要了命了。
“這樣下去不行啊,得想個辦法啊,咱們也不能就一直這麼飄下去啊。”
申延亮,應該是這個名字。
王玉霖瞅著他,比較能讓人記住這個名字。
前頭還跟他開玩笑了,問他叫啥來著,是諸葛亮麼?用了王大慶的語言方式聊的,給後麵的老狗樂夠嗆。
申延亮支支吾吾的沒說明白。
兩條船本身就沒有相隔太遠,又是用繩子拴在一起,說話什麼的非常的好用。
夜晚的微風顯得格外的涼,再看這片一望無垠的海洋,王玉霖頭一次感覺自己是那麼的渺小,這種感覺比坐飛機的時候還強烈。
略微思考了一下,這應該算是深海恐懼症?探頭向下望著就有種深深的恐懼襲上心頭。
微風有些變大,跟隨著而來的便是有些鹹味的潮風,吹的眾人都一直打著冷戰。並不是說這風有多麼的冷,而是海風獨有的潮濕。
風濕病算是海邊群眾的一個獨有的地理病吧。
夜晚的時候很少能看到遠方的大海是什麼樣子的,基本上都是大霧彌漫,這種霧不同於陸地上的,看得到卻感受不到。
海上的霧就像天上的雲彩一樣,飄舞在身前,伸手去抓的時候總能感覺指縫間的點點涼意,這種切身感受是陸地所無法擁有的。
而海邊的人基本上在夏天晚上都會蓋著厚厚的大被,因為明明五點的時候還晴空萬裏,六點卻連大門口的門柱子都看不到。
這種煩躁的天氣是無法改善的。
就如王玉霖他們一樣,還好繩子將兩艘小船拴在一起了,否則根本不知道對麵的船到底離自己多遠。
甚至老狗一度懷疑對麵的船是不是丟了,順著繩子使勁的扯了扯,才傳來申延亮弱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