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睡醒之後,小穎告訴我二哥在書房等我,我急忙梳洗好去找二哥。當我走進書房時,就看到二哥拿著我的帖子發呆,我走到二哥麵前他都不知道。所以我故意惡作劇去嚇唬他。當二哥回神後問我是我自己寫的嗎?我看完帖子就無語了,雖然說在古代沒有版權問題之爭,可我真不好意思斬釘截鐵的說是我寫的隻好笑笑沒說什麼。結果二哥以為我謙虛呢。就沒再問,可我心裏卻忐忑呀,和老師學了這麼久,隻有學作詩學不會,不過好在中華上下五千年,不會自己做,就隻好找以前背過的詩代打了。糾結呀!
二哥看過我的那首詞覺得寫得很好,很有意境,不停的誇我。我隻好陪笑,心裏卻鬱悶呀,畢竟不是自己寫的難免會心虛。然後二哥才告訴我是虞老師告訴我明天要和一些人討論詩文之類的。我聽了也就告訴二哥知道了。然後和他閑聊了兩句就分開了。
這兩年來,我經常和老師與二哥一起出去會友,老師也並不把我當成一般較弱的女孩一樣對待,我也習慣了這種方式。在外麵一直宣稱我是二哥的遠房表弟,我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楚弄玉。開始二哥還笑話我終究不是男孩子,名字過於女氣了。不過時間一長,我現在出去已經習慣了弄玉這個名字,反而是別人叫我無邪我才會不習慣。
其實說要聚在一起的朋友都是這兩年已經熟悉的人了。還記得開始他們嫌棄我隻是一個八歲孩童,我那不服輸的勁兒又上來了,背了兩首先人好詩詞讓他們震驚到。最後才讓他們接受於我。這是師傅還告訴了舅舅,讓舅舅高興好長時間。不過聽哥哥說今天要來一個陌生的人,還是師傅帶來的。我們的老師也就是虞世南老先生,雖然才負盛名,旁人都說他謙恭謹慎、為人隨和。
可是跟在他身邊兩年的我也了解到還真不是這麼回事。旁人看來他對誰都很好,看細節一點就會看出他對每個人的感覺是不同的。比如對待我和哥哥兩個人時,就可以看到很多次不隨和的他,照舅舅的說法是老頭子沒拿我們當外人。可是他麵對討厭的人也會像一點脾氣都沒有一樣。
可是這回能讓師傅親自帶來的人,我可是好奇的很呢。畢竟,聽他們說,能讓師傅親自帶到這的人目前隻有我和哥哥為止。
在期盼中終於到了第二天,我們約在的地方時在長安城南邊一個靠河邊的亭子的地方,旁邊還有個橋叫聽雨橋。意思是很多人在這裏賞荷聽雨,可是由於我們一群“閑雜人等”經常在此小聚,談詩文、說時政、所以有些人戲稱這裏是“聚賢亭”。其實我感覺差不多也算沒說錯,在這裏我見過房玄齡也見過杜如晦。這可是以後的賢人呀。
我們再這亭中等了一刻鍾左右。見到師傅和一個年輕公子走進來,見那公子的模樣,我有種男人何苦為難女人的感覺。看他身穿一身白色的圓領外袍,頭上束著一個紫金冠。要借掛著一塊素玉的環佩。長相真像人說的明眸皓齒,皮膚白皙,看到他竟讓我想起了蘭陵王。難怪以前聽人說找男人堅決不找帥哥呢。這旁人看著嫉妒,自己又不放心。
師傅幫我們介紹他說是一個朋友的孩子,名字叫李天賜。家居山西。說到他是山西人時,我心裏就有了個盤算,既是山西人又姓李的,不會是我想的那家吧。師傅介紹過他之後就要我們自己一一介紹。到我的時候,我介紹我自己時,我忽然不想讓他知道我是誰,就故意說我叫楚無名,因為他們都稱我楚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