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副可憐的樣子,我差點就衝動了。不過我相信李建成。我拉開采萍的手,用手帕擦幹她的淚痕。對她說,“采萍姑娘,我很同情你也理解你。不過事情沒有發展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果的不是嘛。我們等等看吧。”
在我安慰采萍的時候,那邊李建成已經和樂坊的老板達成協議了。老板答應把采萍賣給李建成了。
采萍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癱在地上,眼神透著絕望。那個書生卻是直直的跪在地上,頭一直低著。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當我仔細看時發現書生低頭的地上竟然有水痕,原來他已經哭了。
李建成回頭看看我竟然露出頑童般的笑容,我瞪了他一眼,怨他太能玩了。
這是他走向采萍,采萍一直向後躲閃。而那書生的手握緊拳頭竟然有血流出。李建成停住腳步,對采萍說,“我已經和老板談好了,你現在歸我所有了。不過我看那邊跪著的書生人不錯,就把你送給他吧。”
這場戲忽然峰回路轉,許多人都跟不上節奏了除了我。就連采萍和那書生都是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急忙連連稱是,甚至他們一起過來向李建成磕頭道謝。李建成卻告訴他們應該謝我,是我求他幫忙的。他們又和我道謝,這是周圍的人才明白李建成是為了幫他們。而老板有點懊悔,不過想想他自己賺了那麼多錢也就沒什麼了。
這是我拉起采萍的手對她說,“現在你們可以在一起了,如果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我幫忙。現在我也要開一家自己的樂坊,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也可以去那工作。”
采萍最後答應了我,不過我和她說隻簽一份工作合約,工作之外的時間隨她自己。至於書生也可以先去帳房工作。如果他們遇見更合適的工作的話可以一起離開。
解決了這件事,我們就又去了渭水邊泛舟。那裏的一切都沒有變,認識熙熙攘攘的人群,百花爭豔的景色。所不同的是我們的心吧。
快到黃昏時,我們又到了“聚賢亭”,也算從哪開始從那結束吧。
我對李建成說,“建成大哥,從今以後我們隻是朋友。”
李建成點點頭說,“對,隻是朋友。”
我對李建成用乞求的語氣說,“可不可以你先走,讓我在背後看你一次。絕對不許回頭好嗎?”
李建成答應了,然後他先離開。我在亭子中目送他,眼淚已悄悄打濕眼眶。我不知道的是他也是哭著離開的。當李建成遠去之後,我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當我整理好情緒也回府了。
雖然我和李建成已經是不可能在一起了,長痛不如短痛。不過生活還在繼續。
最近好像出了這件事之外都是好事了。舅舅和我說關於酒樓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差選一個黃道吉日開張大吉了。我那個保護過度的二哥也迎來了屬於他的春天,近日要和一位孟小姐成親了。那個女孩好像叫孟如,舅媽告訴我是二哥看上那個女孩讓他們幫忙提親的。這是最讓我震驚的,可是這也能看出二哥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