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念念的婚禮還沒有開始的時候,秦深就暫時住在這邊了。倒不是其他地方沒房子,隻不過恰好喬巧來接他,理所當然的把自己安排在了她這邊,他也就順其自然住了下來。
不過更多的原因,兩個人或許都清楚。秦深是擔心喬巧再做出什麼事情來傷害言念念,而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多少能看著一些。
這一住住了好幾天,期間溫茹雅打來了個電話,被秦深給接了。秦深沒說話,溫茹雅察覺到不對把電話給掛了。事後喬巧也沒有任何解釋,秦深也沒有在第一時間問出來。
但是該提醒的依然得要提醒。
“喬巧,你和溫茹雅在做什麼我不過問。但是你要知道,如果你破壞了念念的婚禮,傷害了念念,我對你的忍耐就到達的頂點。你這輩子都別指望我會原諒你,你明白嗎?”
秦深的語氣依然很溫和,他很多時候都是這個樣子,聽不出好壞沒什麼脾氣的樣子。
可喬巧也懂,秦深說的這番話是在給自己台階下。秦深已經給了她太多太多的台階了,追究其原因無非是因為從小青梅竹馬,多少是有感情的。
喬巧認真的點頭,秦深沒再多說,陪著喬巧一起吃晚飯。
吃晚飯秦深回到了房間去畫畫去了,這個房間還是喬巧特別安排給秦深的。可這份細心秦深並不是很在意,或者說如果不是言念念做的,在秦深眼裏都沒有任何值得在意的點。
哪怕她早已經習慣秦深的眼裏隻有言念念,但她依然會忍不住嫉妒。她幫秦深關上了房間的門,門外她露出了鬼魅的笑容。
“永遠不原諒我嗎?”
恨有時候也是記住一個人一輩子的好的方法。如果注定得不到,為什麼不毀掉呢?
溫茹雅那邊的日子過的也不是很好,整天提心吊膽的。可以說言念念隻要一天存活在這個世界上,溫茹雅就永遠不可能開心起來。
她有事沒事就會去找溫蘭馨,這次喬裝打扮一番後,她又開著車去找溫蘭馨了。剛到了巷子裏溫蘭馨的門口,剛打算敲門,門就自己開了。
溫茹雅趕緊轉身推了一下鼻梁上的大墨鏡,背後的男人詫異的看了眼溫茹雅,但沒有細看直接就走了。
溫茹雅回頭狐疑的看著男人的背影,摘下墨鏡進了屋裏麵,關上了門。
“蘭馨,剛才那個男人是誰?”
房間裏還擺放著茶水,茶水的杯子已經空掉了,可見這個男人在這裏待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溫蘭馨眼神閃爍了一下,搖了搖頭,“這裏的房東,我特意交了幾年的房租,來簽合同的。”
溫茹雅十分懷疑溫蘭馨這話的真假,可溫蘭馨不說,她就算問也問不出來。隻好把心裏那一絲絲不祥的預感壓在自己的心頭,和溫蘭馨聊一些有的沒的。
姐妹兩個關係似乎一天比一天好了,不過這其中是真情還是假意,恐怕隻有兩個人自己知道了。
婚禮的日期一天比一天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