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蓮看了下周圍並沒有任何異樣,她皺了皺眉,關上門重新進去了。
權少廷坐在床邊,一雙又直又長的大長腿跨在兩邊,胳膊打在膝蓋上,手指上夾著根煙。另一隻手揉了揉眉心,臉色微紅,像是微微喝醉了。
荷蓮眨著眼睛靠近權少廷,抬頭間權少廷已經用那雙滿是陰鷙的目光盯著她了,“你還敢出現在我麵前。”
“我為什麼不敢?我知道我逃出來並不代表我自由了,如果你不打算放過我,我遲早是要被抓回去的。”荷蓮心中慌張,但是表麵卻是不限分毫,這點和權少廷略有些相似。
但是人嘛,其實不太喜歡和自己相似的人。
權少廷自然也是如此,他吸了口煙深深的過了肺然後吐出來,“說吧,想要交換什麼條件。”
荷蓮是個聰明人,她既然敢主動上門,說明她知道自己能有一定的幾率說服權少廷。
“當年你母親的死,你不是一直懷疑跟我們荷家有關係嗎?如今我妹妹不在了,荷家的人也分散各地要找也很難找到,唯一知道當年真相的也就隻有我一個了。”
權少廷笑了一下,笑意深刻。
他站起來煙叼在嘴裏,一邊咬著煙一邊說話,“條件就是不許找你麻煩,放你出國是吧。”
荷蓮終於有些激動了,眼眸閃了閃略顯興奮,“我把當年的事情告訴你,你放我自由。你得到你想要的,我得到我想要的。”
權少廷轉過身去將煙抽芯夾在手指中間,吐出一口煙氣。隨後隨意的將香煙掐滅丟在煙灰缸裏,一切的行為都十分的安靜。
但是就在下一秒,權少廷猛然的轉過身來,一把掐住了荷蓮的細嫩的脖子。
帶著大力氣的壓著她,一路強迫她往後退,砰的一下靠在牆壁上狠狠的撞到了腦袋,才被迫停止這個單方麵淩虐。
“我權少廷在你眼裏是不是就是個傻子?我們之間的恩怨有那麼淺嗎?當年你們荷家聯名欺騙我,我認了怪我當年識人不清。可是我查到當年母親的事情跟你們荷家有關係的時候,你認為我還會輕易放過你嗎?不僅僅是你,包括你們荷家,當年參與了這件事情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荷蓮被權少廷掐的臉紅脖子粗的,她使勁的在權少廷的禁錮下使勁的呼吸著,從喉嚨嗓子裏憋出一句話來,“當年的事情我隻是個旁觀者,你要是把我掐死了,你就真的再也找不到真相了。”
轟隆隆。
伴隨著這句話,外麵打起了轟鳴的雷聲。
言念念出了酒店的門,懷疑等會兒就會傾盆大雨。她腦子裏真人娃娃的身影揮散不去,那個女人荷蓮,當年和權少廷到底發生了什麼?
溫如雅也是,被送去精神病院,至今沒出來。
權少廷和權家分家。
荷蓮再次出現在權少廷的身邊,可是處處透著詭異。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言念念完全摸不著頭腦。
言念念想了想沒有回溫家,也沒有去權少廷的別墅,而是直接在附近選了個小旅館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