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都是看著什麼都買的,因為全部都是手工藝的,在現代可是很少見的說。以至於跟在我身後的言佑,以及管花花,還有他的老鼠管家手上都抱了一堆東西。我則是左手拿著糖葫蘆,右手拿著所有穿越女都會拿的泥人。爽啊!!就在我在高高興興的走著,他們幾個拿東西的幽怨著,哈哈……
在有人圍觀的人群那邊傳來:“小妞兒不錯,買下了。”
“公子,謝謝,謝謝……”過了一會兒……“公子,拜托您。讓我先葬了我父親吧……”又過了一會兒:“你們不可以這樣,怎麼可以不給錢。不給錢我不跟你們走……”
“臭婊子,叫你走就走……”
不用說,就是那種惡霸欺負弱女子的戲碼了!接著就聽見周圍者的議論聲,不過就是沒人上去勸阻。加快腳步,我們幾個也圍觀了上去……
隻看到一個看上去蠻不錯的女孩子被一個惡狠狠的狗腿子拉著,想把她拖走,還真的是哪裏都有這種欺負人的人在啊。在女孩子的旁邊還倒著一個賣身葬父的牌子……反正我是看不下去了,居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欺負女人。
“住手!”我大聲的喝住那狗腿,隻看見那狗腿子看著我發呆。接著隻聽見那個好像是少爺的人說到:“喲,這兒還有一位美娘子啊。想不想和我一起去吃香的喝辣的……”汗……我這身衣服明明就是男裝的說啊。
“田公子,請自重……”言佑看有人來欺負我,有點想搬俺家出來壓人。我用眼神阻止了他。
“嗬嗬,我不自重又怎麼的……”說著就用他的爪子挑起俺的下巴……靠,我的下巴不是那麼好挑的。
“真是難得一見的絕色……”不等他廢話完。偶就一個反手就把那人的爪子撇在了他的背後,疼得他一個勁兒的叫……
“還真沒想到,綺,你蠻厲害的。”花花把擋在他旁邊的東西移動了移動,然後嘴巴就杵著我的耳朵,小小聲的讚揚道。
我不置可否的立了立眉毛。
“管公子!”這時候那個田公子才看到管花花,疼著手和花花打哈哈。這人是管花花認識的人……
原來這人叫田梓豪,和管花花一樣,是紈絝子弟,豔陽城的一垃圾。仗著家裏有些錢就欺負這裏的窮人,調戲良家婦女,以強淩弱,無惡不作……
這人聽管花花說了我的事情後,特別不好意思,就和管花花那個時侯一樣。管花花就跟他說,沒事。不用不好意思,他剛碰到我的時候也是這樣,後來我也沒和他計較。所以不好意思……這人還真是……
然後就特別好心的把那個女孩子,放過了,還給了那女孩子錢。不過那女孩子不敢要,在我再三保證後才拿著。然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當我家的奴仆。我說我家的奴仆夠了,不用了,她還是跟著。說她除了父親就沒有別的親人了,這裏隻有公子(也就是我)對她好,沒辦法。就叫她葬了父親後,到王家去等,說是二公子的人就好。沒辦法,以後送給柔柔……
本來我也有讓言佑跟著那女孩子,幫她葬父親。畢竟女孩子的力量有限嘛,有個男孩子幫忙比較好。言佑那家夥卻說:太太叫他跟著我的,所以不能離開。要是我丟了,他會被批評得耳朵廢掉的……有這樣說自己主人的書童嗎?再加上那女孩說不用了,就隨言佑了……
然後我就繼續逛街,那田公子非要跟著,說是為剛才的冒犯之罪來效犬馬之勞。為了不讓他影響我逛街的心情,就讓他跟著。反正言佑他們幾個的手上都滿了,還要人拿東西啊,就留下也沒壞處。最後言佑他們手上的東西分了點給那兩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