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在皇宮裏的時候過得一定不好吧,要不怎麼會在我見到他的時候有想死的念頭。就在這裏也好,我會好好的照顧他,在這裏……照顧這個少年……
我都變成了他們的一夥兒,所以他們有什麼秘密也是必須得告訴我的。然後我知道:
那個言佑根本就不是言佑,他好像叫言佐。是左相,在朝廷上能和右相抗衡的人,汗……這麼小,我以前還以為左相也是個老頭子呢。言佑是他的雙胞胎弟弟,言佑好像是說過他有個哥哥的說,原來還是當朝左相啊。牛人,牛的還不止這個,準幹爹是他們的親老爹。難怪言佑和準幹爹長得有點像,想起言佑以前給我說的家人的事情……無語,那個以前拋棄了老婆的人居然是準幹爹,很可能就是為了幹媽才拋棄的……
說到準幹爹就不得不說幹媽,這人好好的太後不當,偏偏和情人偷跑了出來。還把自己的兒子給仍在了冰冷的皇宮裏,無語……在現代人的眼裏是為愛情不顧一切,在這裏就叫著為老不尊,是要裝豬籠的。
我說怎麼有時候幹媽比我還要在乎這個少年,不對現在應該說皇帝……無語,還是少年或小君叫著順口的說。原來是皇帝,是啊皇帝……我很無奈,穿越女還是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就是一定會和政治扯上關係。我之前還以為穿著男裝,不和有政治關係的人搭上關係就沒事,沒想到該來的逃不掉……就算我曾經有那麼幸苦的擺脫,現在看來不過就是一小醜演出前的前奏……
我的前途啊,一片昏暗……不過還好,小君還在掙紮著要不要回去,應該是言佐讓他回去。小君看樣子是不想回去的,要是我,我也不回去,那多沒有自由啊,傀儡啊。
言佑,不對應該是言佐每天都到小君那裏去給小君做思想工作,但是小君這孩子就是倔脾氣,管言佐怎麼說,他就是不答應。我挺這樣的人,太固執了不對是執著……
每天去看小君都能看到言佐和小君在柳樹底下說著什麼,都是看到言佐在劈裏啪啦狂說,泡沫橫飛,我都擔心他會不會立即因為缺水死掉,小君在一邊邊喝茶邊用手撥古琴或者對著柳樹的柳條看,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哎要是我在他的立場就慘了……
今天又是:
隻看到少年坐在石凳子上,一隻手托著杯子,一隻手優雅的揭著茶杯的蓋子。言佐站在旁邊,一隻手在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一會兒又在用手比劃著,說得到處都是口水……見我走過來了,立即就停止了說勸,像是我就是奸細一樣。我隻覺得好笑,奸細,太抬舉我了吧,我可不適合當奸細,太壓抑了。
“小君,今天喝得是什麼茶,感覺很香呢!”我淡淡的開口問像少年,當我叫小君的時候言佐很想發作,但礙於少年在旁邊就忍著,這人和言佑剛開始見到我一樣也是看我很不順眼。這人多半認為是我讓小君別回皇宮的,我想隻要精神沒病的人都不會回去。
“龍炎……”少年看著我跟我講到,不過才剛講到一半就被我給打斷了……
“什麼!”我高聲的叫到,“這娘也太不厚道了,我都在這裏給她做牛做馬一年了,就沒見過這人給過我什麼好的東西。你才來多久她就把收藏的龍炎拿出來,怎麼我們的待遇就差這麼多啊……”我慘叫道,看言佐的眼神很鄙視,我道:“當然我不是嫉妒小君,隻是我很不爽,娘怎麼可以那麼小氣,娘也太不公道了……”
“那如果綺要的話,我讓仆人去拿出來,送給綺可好。”少年剛說著,仆人就拿著一個包包上來,後麵一個手上還托著一杯茶。
“嘿嘿,其實喝不喝茶如所謂,我又不會品嚐。再好的茶我也以為是差的,再差的我也以為是好的,對我而言,茶就是拿來解渴的。還是在小君這裏這茶才算死得其所呀,不對,是物有所用……”我笑著和少年說:“對了,小君準備怎麼過日子啊?”我問少年。我才剛問完,言佐立馬就拿著他的那雙銳利的眼睛瞪著我。這人如果猛地一瞪人可能很可怕,但是他在這裏來了三天,差不多天天都瞪我,我的皮都被瞪厚了,也習慣了。(阿淚:果然還是皮厚……)
“我,沒什麼目的,不知道做什麼呀……綺兒有什麼好的想法呀?”少年饒有興趣的問我。
“我想想啊,你是絕對不能在公共場合露麵的,這個是先決條件。”奇了怪了,好像還沒有人這樣給一個在任皇帝找事情做的吧。
“對了,小君你有什麼特長啊?”我問向少年。
“嗬嗬,我能有什麼特長啊,你不是知道麼?”少年淡笑著。我突然想起來小君有在古琴上談過幾個調子,不是很好聽的麼。
“什麼啊,小君不是會撫琴麼,”看他相反對,我到:“我聽過你撫琴的,別想騙我。”這人也有不老實的時候……
“這就能叫著特長……”他似乎很無語:“會這些東西能有什麼用。”
“賣藝唄!”我剛說完小君就被狠狠的搶到了,很貴的茶也被他給噴了出來。“小君,浪費不是好習慣,得改掉的。”我又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