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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著,兩道利劍自薑成眼中奪目而出,重重的刺在孔藝直視而來的眼中,孔藝隻覺著眼如針刺,心頭猛顫,急忙閉目,緊守心神,
“這是你第二次用如此的眼神望著我了。”薑成歎息了一聲,好像一切盡知的模樣,繼續說道:“說吧,你是如何設計殺死了龍陌,背後主持之人是誰。”
此語一出,孔藝的臉色忽即變紅,緊接著馬上又回複了常態,雖然變化極快,可是那一刻的心虛卻盡收薑成眼底,
若不是剛才薑成一頓旁敲側擊,使孔藝慌了神誌,隻怕那一刻的心虛也不會表露出來,
可此時孔藝的心已底至穀底,哪怕是連說不是自己所為的底氣都沒有,因為剛才那一刻的慌張已經露出了心底的想法,
薑成此時已收回目光,回複了初時上坐端祥的模樣,好像剛才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令下麵不敢直視的孔藝更是心如亂麻,本來準備好了一大堆的托詞,卻無從說起,雙膝沒來由的一軟,竟慢慢的跪在薑成麵前,
大廳中寂靜的許久,兩個人好像比拚著耐力,看誰能堅持到最後一般,隻是一方穩艸勝券,另一方無地自容,
孔藝一想到當初入無歸城時,雖然表麵上是受難而逃,可薑成照顧有佳,一步步提到如今這侍魂衛頭領一職,實沒有一件事可令孔藝心有隔閡,
隻是當初在胥郜峰因戀上妖獸而被族人製罪,若不是那太上長老及時出手攔下,隻怕此時已身損胥郜峰下了,
兩邊皆是大恩,以前的種種不由的湧上心頭,本來剛剛理清準備回答薑成的話,再次混成一團,竟有些理不出頭緒來,
“把實情說出來,我也許會放過你夫婦二人離開無歸城,若是與我聽的有半句假話,那你們兩個便在那花園中做花肥吧。”薑成麵色衣舊,嘴唇輕動,一語再次打破了大廳中的平靜,
腦筋急轉,孔藝回想了一下那一曰行動的漏洞,唯一可能走漏消息的便是那個煉丹士楊霖了,而且剛才薑成又親自與楊霖見了一麵,
現在想來,問題可能是出在楊霖的身上,可是這楊霖又是如何知道是自己所為呢,還是薑成從中猜出了什麼,
長出了一口氣,孔藝心中已打定主意,翹首說道:“城主大人,龍陌確實是我帶著侍魂衛所殺,但也是為了保護無歸城啊,當初見楊霖是一位煉丹奇才,才攬入侍魂衛中,為無歸城效力,
隻是蛟龍一族一直虎視眈眈,早晚要有一戰,不如現在便削弱其實力,所以才用楊霖將龍陌單獨引出,半路截殺,此事皆有我一人私自做主,還請城主降罪。”
幾句話說完,孔藝好像如釋重負一般,麵對薑成,雙目緊閉,表情中露出一絲絕然之色,
等了許久,孔藝也沒聽到想像中薑成歎息或是略有責備的話語,大廳中也僅限於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好像是因為心髒揪的太緊,呼吸的聲音也好像變大了許多,
大廳中又陷入一片安靜當中,除了孔藝逐漸加粗的喘息聲,再無其它聲響,難道薑成離開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想法充斥在腦間,
隻是孔藝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隻有一種情況,薑成才會無聲無息的等待著,等待著目標自投羅網,等待著孔藝口吐真言,
也不知過了多久,孔藝隻覺得渾身上下盡皆濕透,隱有一種虛脫的感覺,許久沒有這種高強度的壓力了,哪怕是生死一線之時,也比這種感覺要強上百倍,
“近曰,潮音塔前總有妖修滋事,你便辛苦些時曰,不要再回你那府上,在我身邊隨時聽傳吧。”
薑成聽得孔藝的話中,雖沒有什麼遺漏,可是心中卻隱有一絲不安之感,此時無歸城關鍵之時,不能在內部再出任何差錯,將孔藝留在身邊,也算是比較穩妥的辦法,
孔藝自是明白薑成的心思,急忙跪地謝恩,重新站立到薑成的身後,連遐想的心思都不敢生出,小心的伺候著,
夜已深了,月光照著花林間一條幽幽的小徑,一個淡淡的人影坐在路旁一株樹梢之上,眼睛緊盯著潮音塔的方向,
楊霖的府上,外間的護衛自是悄無聲息的修煉,而楊霖的寢室中,卻是一盞孤燈,影影綽綽的映出兩個人影來,
“這麼久沒回來,應該是被薑成扣下來,隻是不知道是生是死。”楊霖手拿著一朵護魂花,嘴唇輕聲細語著,
從潮音塔回來後,楊霖又嚐試著提煉了一些護魂花的精華,發現藥效確實比手握鮮花要強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