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靈獸天天便是這樣來要些吃食嗎,難怪以前來人都走了,一般人怕是嚇也要嚇死了!”看著小豬似有歡笑的身影,楊霖似有不解的問道。
陳尉聽後,隻是看了一眼楊霖,慢聲說道:“習慣了就好了,剛才那隻靈獸名喚‘當康’,如在普通世間出現,預示著那裏定會得到豐收,隻是這一種普通靈獸,不能呼風喚雨,如何能帶來豐收。”
小心的看了下四周,陳尉小聲說道:“這當康靈獸多是外門堂口借用,我們山門要想去擴展信民之時,便放那當康下山,到那地界亂跑,最後再跑回我山中。
那些山野村民隻當這靈獸有靈性,我們乾元門必是福地,連靈獸都來投誠,自然少不了日常貢奉,他們辦事也方便一些。”
見楊霖臉有不屑之色,又轉聲說道:“其實也不都是這樣,比如這山中有個靈猴,你給他些靈果吃,他有時也會摘些靈果還你,我這身修為大多是吃了那靈果修成的,不然,以我的資質想修成築基確是有些難度。”
楊霖點頭,看來這修真門派也做些蒙騙之事。
兩人在後山閑逛,遇到出現的靈獸,陳尉便從玉盒中取出一些靈果奉上,一路到也無事,楊霖也是見識了不少。
走了快到晌午,兩人坐在一處大石,拿出幹糧吃了起來。陳尉邊吃邊對楊霖說道,你看那邊,楊霖順勢一看,隻見所指之處,隱然間有吼聲傳說,好像有什麼怪獸被困,想要掙脫。
隻聽陳尉說到,那邊有一隻神獸幼子,聽師父說,好像叫‘狴犴’,傳說是真龍之子,也不知真假!
被困在那封仙洞中,洞口雖下了禁製,但那狴犴好像天生神力,去年間便破了禁製衝了出來,吃了我觀中兩位師兄,還打傷不少門人,最後被掌教定住,重新封於封仙洞中。你平日裏無事,不要向那邊閑逛,離的太近都有可能會被他吼聲震傷。
楊霖向那吼聲方向看去,見也沒看到什麼,也不在意,以後小心些便是。
回到住處,楊霖先到韓坤屋中,見韓坤正在打坐修煉,到李震處也是如此,本想著閑聊些白日的見聞,見兩人都忙著修煉,也隻能回屋了。
坐在床上,忽然想起一事,從儲物鐲中取出項鏈來,正是從蓮花夫人處得來的,一想在那日在蓮花夫人身上摸索,找這儲物寶器,楊霖臉上又不覺紅了起來。
定下心來,楊霖運起法力,逼進那儲物項鏈中,隻見項鏈上慢慢浮出一滴精血來,楊霖急忙放出赤尾蜂,見赤尾蜂將精血喝光後,又收回靈獸袋中。
自指尖處擠出一滴精血,滴在那項鏈上,腦中瞬間浮現出一片空間來。空間與謝公的戒指大小相當,裏麵初階靈石滿地,中階就有千塊之多,一張金色卡片和三口小飛刀擺在玉石台上,靈草,丹藥,獸丹也有不少,隻是楊霖叫不上名子。
左側有幾口箱子,打開其中一個箱子,裏麵有幾本書,拿出一本一看《駐顏術》,一看便知是女人保持容顏的書,也沒深看。
再看這幾本書下,有許多信件,打開看了幾封,楊霖臉上露出了一絲譏笑,想那蓮花夫人一本正經,原來背地裏與那謝公子有一腿,難怪身上的晶石比唐奎這個城主還多。
楊霖將唐奎儲物手鐲裏的東西都拿了出來,放到謝公子的戒指中,將手鐲上的精血,吸回體內,想那日答應李震,送他一枚儲物寶器。這項鏈男人帶著也不好看,腰帶又不方便給他,還是把這手鐲給他吧。
收好東西後,楊霖將靈寶鼠放了出來。靈寶鼠一見楊霖,直接跳到楊霖頭上抓了起來,楊霖一手抓著靈寶鼠往下拽,另一隻手急忙把它上次吃剩的半截紫色人參拿了出來,送到它麵前,靈寶鼠這才下來,一邊吃著人參一邊‘吱吱’的叫著,好像這許多時日沒放它出來,有些不滿。
吃著吃著,靈寶鼠停了下來,眼睛向後望去,‘吱吱’叫個不停,楊霖見狀,用手指了指後山,見靈寶鼠點頭,便道:“這裏是乾元門靈獸觀,你剛才看去的方向是這門中圈養靈獸的地方,你也想去看看。”
靈寶鼠急忙點頭,便要向門外衝去,楊霖一把抓住,小聲說道:“你可不要亂跑,那後山裏麵靈獸頗多,你要去了被哪隻凶獸看到吃了,我再到哪去尋你。”
楊霖看了靈寶鼠一會,見它隻是不停的向後山望去,眼睛裏滿是好奇之色,知道如果不把它收回靈獸袋,他一定會自己跑去後山。
“你非去不可嗎,這後山可有一隻凶獸,我在遠處聽了都有些心顫,你去了可能安全回來?還有這山上有不少修真之人,法力高出你許多的大有人在,你要不小心被抓了又怎麼辦。不如這樣,明天我到後山時,偷偷把你放出來,你看如何,今日你是無論如何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