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洞口時,楊霖放慢了速度,好象路過一樣,隻見洞口處站著一位老者,仔細一看,正是掌門師伯韓毅。
韓毅抬頭見楊霖飛了過來說道:“即然來了就下來吧,你每次煉丹之後便到此處與這狴犴見麵,下來一起聽聽,也許能為門中做一件大事。”
楊霖見韓毅知道自己常來封仙洞,隻好駕棍落在韓毅身旁,見過禮後,低頭不語。
韓毅隻是盯著洞中走出的狴犴,單手結印打進狴犴體內,“你現在可曾想好,願做我乾元門守山神獸嗎,雖然你現在修為已慢慢回複,但是想要逃出這結界,卻是難上加難。如你答應了做我乾元門的守山神獸,我願助你突破化神期,你看如何?”
楊霖一聽,原來掌門是來收伏狴犴作為守山神獸。忽然自洞中傳出一粗音,隻覺好像多年沒有說話,口齒不清一般。
“省了你這份心吧,我乃是神獸,怎能做你這小山的守護,你回去吧,我出不出得洞,現在已無關緊要。你若有心,便讓這位小友常到此處坐處,聽他聊些世間事,我就心滿意足了!”
楊霖一聽狴犴替自己解圍,也稍放下點心來。
“楊霖你也勸勸這廝,何必這麼頑固,我先回去,你無事便來此多陪陪他,如它願意做我乾元門守山神獸,速來稟告!”楊霖急忙點頭應是。
韓毅左手掐訣又打入狴犴體內,隻見狴犴張口,隻是傳出陣陣吼聲,再無人語發出,楊霖這時才知,韓毅剛才是打開了狴犴的一些禁製,狴犴才能說出話來。
再見韓毅,直接一閃身,人已不見蹤影。楊霖也感覺這韓毅修為太過可怕,剛要說話,隻見狴犴用眼神不停的向自己身後看去,張口不住大吼,楊霖與狴犴接觸多年,想是那韓毅沒走,在暗處正偷偷向這裏看來。
也不多說,隻是說了些讓狴犴投誠的話,便駕起閃芒棍,飛回了靈獸觀。
楊霖剛走,隻見韓毅從暗中走出,“這楊霖到底與這狴犴有什麼瓜葛,為何這幾年,狴犴法力已回複到元嬰中期,我都不敢進入洞內與其正麵交鋒,看來還是要想個辦法才好。
回到觀中,楊霖沒有放出靈寶鼠,隻是用神念告訴它,明日走時再去一次封仙洞,那時再問問狴犴還有何事。
一夜無話,第二日,楊霖早起來,先去向師父告辭,便駕棍飛向封仙洞,將靈寶鼠放下便向地心穀飛去。
過了半日,隻覺腦中傳出靈寶鼠的傳訊,才飛回,接了靈寶鼠,也不停留,直接向山下飛去。路上,才聽靈寶鼠說起,昨夜可能是那掌門查覺狴犴體內封印已鬆,想狴犴本是神獸,雖是元嬰中期修為,他也不敢冒然入洞,再將其封印,可能是回去想辦法去了。
告訴楊霖不必擔心,那狴犴有藥丸相助,再過幾年,必能回複到元嬰後期,到時那掌門對他也無可耐何了。
一人一獸邊聊邊向南飛去,遇到大山也隻是繞行,並沒有直接穿山而過,誰知這山上有什麼修為高深的妖獸。
這一日,已踏入北晉國奉陽城地界,路過一處小山,楊霖也想休息一下,回複一下法力。便落了下來,找了一處僻靜之處,閉目修煉起來。靈寶鼠見楊霖修煉,覺得無趣,便竄入林中,尋找寶物去了。
楊霖剛調息了一盞茶的時間,隻見靈寶鼠飛快的跑了回來,嘴裏還含著一支黑色的人參。身後跟著三名修真之人,各個腳踩飛劍,不一會便到了近前。
靈寶鼠一下竄上楊霖肩頭,隻見那三人落下飛劍,衝楊霖喊道:“這隻金鼠可是靈寶鼠?它在林中搶了我們剛尋來的千年烏參,你這做主人的,定要給個說法,是交出靈寶鼠還是再陪我幾根烏參?”
隻聽身後二人,哈哈的譏笑著。楊霖用神念一查,一人和當年奉陽城的接待方敏修為差不多,隻是金丹初期,其它兩人看樣子應該能高了一階,也不在意。
單手抱下靈寶鼠,一邊取下烏參收入戒指中,一邊說道:“不知幾位是哪個門派修真之人,說來聽聽也讓我久仰久仰!”
“你又是哪個門派的,我三人是奉陽城國師院的,奉國主之命,到此尋找靈草,你若識趣,便交出靈寶鼠,不然,一會將你殺了再查出你身份,定將你身後門派連根鏟除!”中間一身著紅衣的中年男子恨恨說道,一揮手,另外兩人分散開來,將楊霖包在中間。
楊霖一聽,還要連門派都除掉,想些那北晉國國主,大力收羅人才,傾盡全力培養修真之人,想必是日後有所圖謀,心中也暗自歎了口氣。
手中取出閃芒棍,低聲說道:“你是回靈獸袋還是陪我一起將這幾人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