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離義盟飛船還有半日路程的途中,一紅衣青年突然停下了身形,口中低語道:“這人好快的身法,看為是修為不淺,剛才與三弟的聯係也消失了,看來三弟還是被人抹殺了,是什麼人竟有如此的本領,這一路向北,莫不是北海冰宮的老怪不成?”
憑借著與血泣一起的千年修行,對其的魂魄的感應,紅衣青年早就查出了楊霖的去向,憑借著雄厚的法力,一路追來,隻是沒想到對方的速度也是極快,一路追了七天,還沒有追上,估計再有二日的時間,必會追上殺死血泣的人。
卻不想此時血泣的魂魂感應已經消失 ,無法再查到凶手的方向位置,紅衣青年心中大恨,速度更是快了幾分,勢要追上,看看到底是何人殺了血泣,為血泣報仇。
隻是這紅衣青年不知,那飛船的速度自是比普通化神期修真之人快上幾分,不然也不會被諸多門派廣為使用,哪怕是消耗極品晶石也再所不惜。
當初在冰宮時楊霖便得了一艘,此時楊霖身上也不缺極品晶石,自是圖個快捷。
楊霖得了血泣的葫蘆,心中也稍安心了些,問過喬鬆現在的位置,與幾人商討了幾下,向左側又飛了一日,這才向雲頂山後山飛去,這一繞到正好避過了紅衣青年的追蹤,躲過了一劫。
眾人在飛船內又飛了七日,路上也沒遇到什麼攻擊,楊霖見眾人都回複了法力,狴犴也將撼天錘修複成原來的形狀,現在的位置應該與血泣大戰時的位置平行,到乾元門的距離相等。
楊霖與幾人商議了幾下,便落下了飛船,按以前的速度小心向乾元門飛去。因為沒有了降伏的北晉國士探路,楊霖吩咐在前麵的探路的幾人小心行事,遇敵先撤,切不可強行開路。
一路行到雲頂山後峰,才遇到五十多名北晉的國士,領隊隻是一名元嬰後期的修士,此時義盟眾人士氣高漲,自是輕爾易舉將這些北晉國士清剿,楊霖還收降了十餘名國士。
從這些降伏國士口中聽說,乾元門已被人攻破,弟子也是死傷大半,隻留下一部分躲在一處山洞中,那山洞內部禁製極多,北晉國的攻勢一時到也攻不上去,現在正在僵持之中。
楊霖仔細想了想,喚來靈寶鼠問了幾句,合算了一下位置,乾元門退敗弟子應該是退在藏寶洞中了。再問乾元門中哪些堂主之類的被殺,那國士也不知道,他隻是負責外圍圍捕逃脫的弟子,詳細的事情卻是知之不多。
楊霖又想起血泣,便問道:“你可知這次攻山主事之人是誰,可有血影宗的一位長老,名叫血泣,這人可是主事人之一?”
那名國士木訥的回道:“我隻知道主事是三位化神期的修士,身後門派到是不知,血泣長老正是那三人中最末的一位,此次攻山也是這三人主攻。
聽說三人中血吻大長老修為最高,半月前攻山時,隻一個照麵便將乾元門的掌門擊成重傷,若不是出了一個隱世的長老,隻怕這乾元門早就被滅了。”
楊霖接著問道:“隱世長老現在人呢,為何還沒擊退北晉國士?”
“乾元門的隱世長老一出世,便與那血吻長老打了起來,雖然法力稍強一些,但也拿不下血吻長老。之後好像是血吻長老所在門派的門主出手,與那隱世長老鬥了起來。兩人鬥了半日,可能是修為太高,恐毀了雲頂山,便相約另尋他處再爭高下,這一走便沒了音訊了。”
楊霖一聽血泣之上還有血吻,血泣都有化神中期的修為,那血吻的修為能與乾元門隱修長老一爭高下,看來其修為至少也要化神後期以上修為,心中不免一沉。
接著問道:“那山上北晉國主事之人現在可是那血吻,還有別的化神期以上高人沒有?”
“血吻和血手兩位長老,十幾日前感覺到血泣長老好像被人伏殺了,便下山去尋,過了幾日,隻血手長老一人回山,現在正在指揮圍攻乾元門的山洞,隻是沒有見那血吻長老回來。”
那便好,隻是不知這血手是什麼修為,若也有化神後期修為,倒也有些難辦,但對方若隻有一個,也許還能應付過來,隻是不知那血吻哪去了,若是碰到兩人夾擊,到時隻怕唯有落荒而逃了,眾人麵麵相覷,臉色雖是凝重,卻沒有一絲退意,不少人更是湧出怒怒的戰意來。
眾人商量了一陣,既然已經到了乾元門了,便要想法將這被困的乾元門弟子救出。楊霖更是心急,急於知道師傅龐啟現在何處,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