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霖輕咳了一聲,說道:“血影宗與北晉國方錦聯手,那這方錦是哪個門派的,為何會有一隻黑色的蜈蚣做為座騎,看那蜈蚣也有元嬰期以上的修為了,應該有些來頭吧?”
“你還見過那隻毒物,看來這麼多年不出世,北晉國的門派都將我們這些萬年門派都淡忘了。”
血手一邊說著,一邊搖了搖頭,“你可聽到五毒門?”血手一看楊霖毫無表情的麵孔,看他的年輕又如何能知道這些古老的往事。
“這五毒門與我血影宗都是北晉國的門派,隻是這五毒門盛行之時,你們這些乾元門等都要俯首稱臣,五毒使者所到之處,可比現如今的方錦霸氣多了。
後來,北晉國一些門派,被壓迫的久了,幾個大派合在一處,將五毒門擊敗,這五毒門從此躲到西北蠻荒之地。
不過現如今出了個方錦這麼一個人物,早早的潛入北晉國皇室之中,先搶了北晉國的國主之位,後又找到我血影宗,聯合了幾個門派,尋些散修在外的修真者,想將這北晉國的修真界好生整頓一番,免得像現在這般混亂,各自胡亂修煉,難有修為大乘者。”
血手好像在回憶當年風光之時,想起現在的狀況,一臉的氣憤之色。“我血影宗雖沒有五毒門那麼橫行一時,當年也是讓各門派聞名喪膽,我們宗主,現在雖沒有了爭霸之心,但有我兄弟三人在,必讓血影宗再現當年的風光!”
說完兄弟二字時,血手的雙手已握成拳狀,一雙發紅的眼睛,直盯著楊霖,咬牙說道:“本來我不想殺你,可是你殺我三弟,我先取了你的心再說!”
話音未落,人已到了楊霖麵前,右手直接插入楊霖的胸膛,速度之快,令人側目,隻是得手之後,卻沒見迸出一絲血跡,隻感覺麵前的人漸漸的淡化,轉眼間便消失不見了。
楊霖見血手一言不合便要動手,早就回到真身之處,一見留在空地的分身消失了,身上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血手見到楊霖的人影消失了,此時感覺剛才楊霖是有心拖延時間,一轉身,隻見來時的路已消失不見了,那拐角處早已被土添滿。
“以為這樣便能困住我,今日我便讓你看看,什麼叫差距!”
血手一聲邪笑,飛到牆邊,運力一掌擊出,隻覺手掌並沒有費多少力氣便打進牆內,與剛才打的那特殊的牆土根本不是一個介質的,心中鬆了口氣。
血手單手握拳,抓出一把土來,一鬆手,手中的泥土被手中的鮮血染濕,凝成一團,血手向前一扔,這團泥土徑直打入牆內,不見一點阻隔,一直接出一道深洞來。
血手見一個泥團都能打出個洞,心中大定,雙掌合十,整個手臂頓時如鐵板一般,插入泥中,向兩側一分,人已進了牆內,身體再向前一擠,雙臂一揮已擴出個人形洞來,身後被擠出的泥土倒在人形洞外。
血手正要再向前挖,忽覺手臂觸到一些東西,不像是尋常土石,好像是銅精鐵母一般,竟沒有被自己的雙臂擊碎。
正疑惑之際,隻聽兩側傳出一陣爆響,聲音極大,體內好似同時被什麼東西擊中一般,整個身體好像被針紮了相似。
更主要的是,那東西竟然直接破體而入,絲毫不受護體真氣的影響。血手不覺猛的噴出一口鮮血,鮮血中隱含著一些銀色液體。
血手強忍住身形,慢慢將整個身體從牆內退了出來,仔細一看,身體上布滿了針孔一般的小洞,這般模樣到是極其眼熟。
針孔般的小洞由於退出泥土時用力過猛,而鮮血向外直噴,好像要澆灌這片泥土一般,血手身下周圍的泥士也變的粘稠起來。
血手的腹部也布滿了針孔,噴出幾道銀色液體來,此時血手也回想起來,這不是北晉國剛研製成的元氣彈嗎?為什麼這些人會有?難道這些人是那方錦派來要絞殺血影宗不成?
帶著疑問,血手慢慢的閉上了眼,剛才十二顆元氣彈同時爆炸,是何等的威力,雖有些土石阻擋,卻影響不大。
血手一時不查,那元氣彈更是近身爆開,內藏鋼針直接破體,將其元嬰擊碎,連靈台都打成一團糊狀,血手臨死之時也沒想明白會什麼有這東西在這裏出現,連魂魄都直接泯滅了。